无法自拔,发生得悄无声息,等他意识到事态不可收拾,已经是现在的局面。 他把所有人与事都掌控可控范围内,唯独她,叫他节节败退。 宋羡鱼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还挂着眼泪,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瓷白的小脸苍白异常。 季临渊在床边坐下,把人搂进怀里。 宋羡鱼并没睡着,睁开潮湿的眼,两手捂在小腹上。 “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是担心了。”季临渊嘴角微微勾起:“也是我疏忽,应该叫人把你看在眼皮底下。” “别怕,以后不会了。” 宋羡鱼嘴边露出一抹笑,“其实也没多害怕,我知道你一定回来救我,因为有希望,所以遇到什么都没那么叫人绝望。”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宋羡鱼抬手指了指脑门:“这里撞了一下沙发,现在有点疼,你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其实撞得并不重,沙发柔软,只是那一下的冲击力让她脑袋有点蒙。 季临渊看了看她光洁饱满的脑门,没说什么,温热的掌心按住她指的那一处,轻轻揉起来,嘴里还问她:“这样行不行?” 宋羡鱼瞌上眼眸,嗯了一声。 …… 海龙回到宴厅,直接找到萧让眉,这时候萧让眉正把程玉词叫到外面问话,程玉词对于请柬落在坏人手里,还被利用,十分意外,却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丢了请柬,又丢在了哪里。 “你再好好想想,仔细想想!”萧让眉又急又怒,“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仔细保管?” 程玉词得知宋羡鱼不知所踪,心里也着急,可越急,她越是想不出有用的信息。 这酒店是季临渊的,那边正在调查,萧让眉除了等消息,似乎什么忙都帮不上,不免愧疚又自责。 “都怪我,我应该跟在她身边的……”萧让眉拿拳头用力砸自己脑袋:“我怎么就没跟在她身边呢?” 她的样子有点疯,程玉词吓到了,赶紧拦住她:“别这样,小鱼不会有事的……” …… 宴厅里边,季临渊中途离场,没办法,季老夫人只好让季昌历代替季临渊接着敬酒,女方那边是程庭甄出面。 底下止不住窃窃私语,都察觉到是新娘出了事,否则季临渊怎会这般急切地走了? 却又想不出新娘会出什么事,于是就有人问:“新郎走得那样急,是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宴厅空间极大,说话基本靠吼。 季昌历笑着打太极:“一会他回来,让他自己给你们交代。” 说完,他举起手里酒杯:“来来,这杯酒我敬在坐的各位,先干为敬!” 到底是前任vinci老总,面子还是有的,底下人纷纷举起酒杯。 这时候,萧让眉进来,回到位置上端起自己酒杯,先说了句赔罪的话,而后道:“是小鱼肚子有些不舒服,大约是仪式上太紧张的缘故,着急忙慌的就打发人来叫小渊过去,小渊那孩子也是真心疼我们小鱼,在那边陪着了,让我代他说声抱歉,这杯酒我替他向各位赔罪。” 原来是这样。 新娘子怀了孕,肚子不舒服可不是小事,况且季临渊都36了,这个要生下来,就是他头一个孩子,自然紧张重视。 “就算要赔罪也不该是丈母娘出面,应该新郎的老子代他赔罪才对。”既然没什么要紧事,底下气氛又活跃起来,有人趁机想灌季昌历酒,开口高声打趣。 季昌历不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听了萧让眉的话,不免觉得这儿媳妇矫情,同时又不满季临渊宠惯老婆的姿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