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来这一套。” “这不是好几天都没抱你了么,想你了。” “恩,心里想想就成了,至于视频嘛,我就挂了,88。” “诶诶??” 夏至果断地挂了视频,嘴角笑得甜蜜,这一刻的幸福,她用了多少眼泪换得,只有她自己知道。 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三天,阮滨有些等不及了,他发了条微信给沈家颖——“什么时候去检查?我们去办一下手续吧。” 消息发过去,等了半天沈家颖都没有回复,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犹豫再三,他直接拨了沈家颖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阮滨不由得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临近下班的时候,家里来了电话,“喂,妈,什么事?” 郑玉淑在电话那头焦急得很,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儿子,你快回来,沈书记突然来家里了,脸色特别不好。” “沈书记?他来干什么?” “反正不是来探望你爸的,像是来质问你的,几次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那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阮滨就想,肯定是沈家颖那边出事了,他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以前,沈家和阮家旗鼓相当,两位父亲都是看中了对方的权势而决定联姻的。后来阮勇年一病倒,身子跨了,权势也随之减弱。 这个社会,多的是拜高踩低的人,处于低势的人特别能够体会人情冷暖这四个字的含义,阮勇年卧床的这些日子,前来探病的人比以前过来闲聊的人还要少。 阮勇年深知这其中的定律,看得开,也落得清静。郑玉淑前阵子还会长吁短叹几声,现在也想开了,权势、地位、名利,全都是虚的,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实的。 自从阮勇年生病以来,沈家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别说探望,连个问候都没有,而今天突然造访,必有原因。 阮滨以最快的速度驱车回家,沈书记正黑着脸坐在他家的客厅里,阮勇年坐在轮椅上,与他面对面坐着。 “滨,你回来啦。”郑玉淑赶忙上前,拉着儿子的胳膊,一个劲地使着眼色,“一声不吭坐了有二十多分钟了,你看看吧,别把你爸给累着。” 阮滨走进去,礼貌地问:“爸,您怎么来了?”他回头对郑玉淑说,“妈,你把我爸推进去休息,我在这里就行了。” “诶,好。” 郑玉淑去推轮椅,却被阮勇年制止了,“我没事,亲家难得来,我在这里招呼招呼是应该的。你去厨房看看,今天就留亲家在家里吃饭。” 沈书记的态度很不好,直接挑明了说:“吃饭就不用了,我来就问阮滨一件事。”他看着阮滨,用质问的语气问道,“家颖到哪里去了?!” 阮滨这才恍然大悟,“家颖走了?……我真的不知道。” 沈书记责问道:“这两年你跟家颖是怎么相处的?” 阮滨坦然地答道:“爸,我跟家颖是怎么相处的,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肯定知道。” 沈书记板着脸,脸色越发的黑,“家颖去了哪里,你真的知道?” 阮滨摇头,如实以告,“不知道。” 沈书记冷哼一声,“哼,你连她失踪五天都不知道,你这个丈夫到底是怎么当的?!” 郑玉淑真替儿子抱不平,“沈书记,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是家颖自己走的,关我儿子什么事?” 阮滨拉了拉母亲,对着岳父好言相劝,“爸,家颖失踪你应该报警,找我也没用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