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完,有些可能掉头把你不要的草给吃了。 这种人不多,但也不少,可能没有这么恶心,但也足够贱骨头。 所以在挑拨离间的时候,要清醒一点,懂得分辨是非和真心假意。 让人看了笑话就是自己笨了。 这就是小人。 晚上洗漱完,洗完澡吹干头发,时意和江濯躺在床上,时意抱着江濯,脸颊习惯性的蹭了蹭江濯的颈脖,然后哼哼着说:“你是不是对我表弟有什么不满?” “怎么了?”江濯一开始以为是朱锦跟时意告状他下班回来做饭的时候不理他的事儿。 时意捏着江濯身上的肉肉说:“什么怎么了,我都看出来了好吗?你好像对他有些不待见,脸色都很寡淡。” 江濯也没有隐瞒,不以为然地说:“谁叫他不尊重你。” 时意忍不住笑出声,悄咪咪地凑近江濯的耳朵说:“没想到你还有孩子气的一面。” 江濯刮了一下时意的鼻子,颇为无奈地说:“就你没脾气,谁都能来捏你一下。” “都是亲戚,我姑姑又很宠他,没什么大事儿,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我都不生气,你也不要生气,没必要。”时意真的觉得没必要,想计较的时候想想姑姑,就也不在意了,何况真不是什么大事,鸡毛蒜皮,何必呢。 “我的气可以不生,你的气我偏生,我这么喜欢的人,怎么可以被‘这些人’这么对待,我不知道也就算了,见到了自然要以牙还牙,难不成让我一直看着你被他轻慢?” 明明是很成熟内敛的人,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媲美无数情话在耳旁,让时意这个写了不少爱情故事的作者都不得不拜服,原来那些所谓动人的甜言蜜语,并没有让人多稀奇感动,其实只要是喜欢你的和你喜欢的人对你说的话,就算这些话未经雕琢,粗糙直接,可也同样的动听美妙,一点不差。 时意失去父母后,面对任何事都常常是一个人,彷徨过,恐惧过,害怕过。 知道他家世的人同情他,可怜他,也有人欺负他,没来由的讨厌他,他一个人待惯了,已经习惯了独自去承担,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与他携手未来,给他出气,为他撑腰,成为他的盔甲。 时意是感动的,他忍不住泪盈于睫,默默不语。 他不善于表达感情,也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会害羞,会不好意思,会难为情,会尴尬。 可是这一刻他顾不上难为情,顾不上害羞,就是想哭一哭,悄悄的哭一哭。 他的泪水是无声的,独自默默不语,让人心疼的。 他已经习惯了隐忍。 因为长久的沉默,江濯发现了不对劲,在黑暗中伸出手去摸时意的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泪水,他心中一痛,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搂的紧紧的,像是要把时意融进身体里,合为一体,让他成为他的依靠。 他不说话,只是亲吻时意的额头,脸颊,甚至眼角,亲干他的泪水,然后轻轻哄着他说:“哭什么,是太感动了,还是在担心自己掉头发会掉成个秃子?”这两天时意熬夜熬的厉害,加上上火,洗头的时候总有一些头发被抓出来,忍不住跟江濯忧心忡忡地说:“怎么回事,难道我要英年早秃了吗?”这会儿被江濯拎出来调侃,不过是想让他放松一下心情。 时意果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苦中带笑地去掐江濯的脖子说:“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成秃子!不过是季节性正常掉发而已!医生说了,每天掉一百根以内的头发,都是正常现象!” “不难过了吧?嗯?”看到时意欢乐起来,江濯用长出了一点点青胡茬的下巴去剐蹭时意的脸颊,弄得他痒得不行。 时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哼哼说:“我什么时候难过了。”一点都不认账刚刚自己感动哭了的事儿。 江濯也没有继续刨根问底,心肝宝贝似的亲了亲怀中人,今晚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搂着时意,闭眼睡觉。 时意腿放在江濯的腿上,侧身手搂着江濯的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