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律师会这么说,我冲着他淡淡笑笑,可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我在这里能帮他的时间,只有不到五天了。 可事情看上去毫无进展,我心里很着急,送走律师后,就去问白洋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白洋拉我站在派出所门口说,听说云省派下来的专案组在找到的那把菜刀上。有了新发现,但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那边保密的很。 “应该是对李法医有利的发现。”白洋独自念叨着。 “那个高秀华呢,又喊她来询问了吗。”我问白洋。 白洋摇头,“没看见,但是知道有同事在盯着她呢,她不会离开滇越的。” “闫沉那边呢?” 白洋看着我,“不大清楚,现在案子不让我们插手了,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打听到这么点消息,那个之前来自首说自己被冤枉的案子嫌疑人,今天被取保了,我求同事拦着问了一下,那人还是那些话,说他就知道杀人的是李同的儿子,是哪个他就不确定了。” 我点点头,心情更加沉重起来,一切看起来都还是对李修齐很不利。 究竟突破口在哪儿呢,要怎么找出来呢。 日子不知不觉飞快向前,我们依旧没什么新发现时,距离我离开滇越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了。 我犹豫了几次,还是订了灰奉天的机票,说好的话不能反悔,尤其是在订婚即将到来的时候,订好票我告诉了曾念。 他这些天也依旧很忙,好公司那边渐渐稳定下来,他心情轻松了不少,还说了会去机场接我。 李修齐的律师也在我走之前赶回了滇越。 在他去回见李修齐之前,我见了他,让他帮我带话进去。“?烦告诉他,不管他为什么选择这么做,我还是相信他没做那些事,就这句话,谢谢你。” 我和石头儿他们一直等着律师回见回来,他和余昊都知道我明天就要回奉天了,两个人说了一定会赶回去参加订婚宴,我先谢谢他们,然后说如果这边不方便离开,心意到了就行。 半马尾酷哥看着我,脸色忽然有了表情,“左法医,我还以为你会和李哥走在一起呢。”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听得我神色尴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石头儿推了半马尾酷哥一下,“说啥呢!你个没情商的,说这个干嘛。左儿,别听他瞎说,你自己幸福就好。要是我们真的去不上,等将来婚礼的时候肯定到场,咱们可是娘家人啊。” 我挤出笑容,点头说是。 半马尾酷哥又恢复了酷酷的面瘫脸,看着我不说话了。 律师会见完回来的时候,见到我们就说,案子还是没有足够批捕的证据,所以我们还有时间继续争取。 我问他我的话带进去,李修齐听了怎么说。 “他就是沉?的听了,一个字也没说,直到我要走了才问我,左法医是不是明天离开,我说是,他就只说了一个好字,就这些。”律师回答我, 我也料到可能就是这么个结果,他不会跟我多说其他的。 我订的是早班飞机,回到奉天时已经是下午,曾念看见我出来,迎上来就搂住我,不管不顾的要吻下来,我躲开他,他就满眼深情地搂着我不撒手,弄得经过的路人都盯着我们看。 坐上车,他还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像是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我哭笑不得的让他好好开车,他这才放开我,“咱们现在就去试礼服,我跟那边约好了。” 他把车子开得飞快。 其实如果只考虑我自己的意愿,我是不愿意弄什么礼服还要什么订婚宴的,最多家人朋友聚聚就可以了,不过是个形式。 可是舒添的社会地位,加上曾念现在的领域,我只能接受这些身外的形式之物。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