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房间号。” 他顿了顿,两秒后才报,然后反问:“怎么了?……离得不远,有事叫我。”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言舒手里捏着手机,洗过澡之后看不出今晚喝了多少酒,但是脸颊红彤彤的。 她是生气之余有些紧张的。 古杨一开门,女士沐浴露的芬芳争先恐后钻入鼻孔,致使他愣了愣,极力管理自己的一双眼睛才没有在她身上乱看,但浴巾下白皙的胸部和一双白皙长腿已经占满神经。 他往后退了退,才问:“怎么了?” 言舒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的手差点没把手机捏碎,说:“我一会儿可能还出去,有人约我。” 说完,很仔细的看着古杨的反应。 古杨是皱了一下眉,但下一句说:“嗯,需要我送你吗?” 言舒没说话了,盯着他的视线越来越生气,“旧情人约我出去你也送么?” 古杨大概是没想到她忽然会发脾气,反倒有些手足无措,连饥饿都忘了,抿唇挣扎了会儿,还是说:“如果你一定要去……” 言舒气得一闭眼,本来没什么约,这下非得出去了。 好在,古杨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只是拉回来之后,又迅速松开,竟然没了下文,只是皱了眉。 不见他有动静,言舒再一次挫败的闭了眼,还是回去吧。 然而,身体忽然失去控制,匆乱一转,已经被古杨揽了过去压在墙边,很近的距离,言舒几乎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握着她手臂的手有些抖。 马上四十的男人,什么都没做,就紧张成了这样,言舒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就在她想说什么时,古杨忽然俯低脑袋。 很生硬,很晦涩的吻,毫无章法的在她柔唇畔贴着,想推进又不会,又舍不得离开。 然后他就那么停了下来,突然一句:“很晚了。” 吻都吻了,又来这么一句,言舒瞥了他一眼。 其实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古杨不是很英俊,但绝对耐看,越看越迷人,这么近的看,五官更是性感。 言舒没有顾忌那么多,略微踮起脚尖。 轻轻凑上来的唇让古杨差一点烧坏神经,一下子轰热得麻木,却极力找回理智,“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去的时候,就看出来她今晚没少喝。 言舒被推开,咬了咬唇,很坚定的看着他,“我没喝多。” 再一次贴上来的吻,已经烧毁了古杨所有的理智,起初还握着她的肩不让她乱来,可转瞬不过几秒,场面忽然热烈起来。 他把言舒揽到了屋里,虽然生涩,但渴求强烈而真实,中途有什么被急急纠缠的两人碰倒,但谁都没空去留意。 从门口的开始的炽烈,到了床边,浴巾已经不知道落在了哪。 大多在外沉闷的人,在床笫之间也会内敛和保守,但言舒在累到瘫软时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种人反而会越是不知疲倦的索取才对。 所有的第一次都会比任何事物能刺激神经,长久深刻。 他们纠缠的时间,时针悄然挪到了凌晨三点,潮起才逐渐回落为静谧。 言舒还闭着眼,不知道古杨从哪变出来的项链已经往她脖子上戴,在她惊愕的眼神里,古杨才说:“你今天生日。” 言舒眨了眨眼,她怎么不知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