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权利,你呢?” 她红了眼,眼泪滑了下来,沐寒声夹着香烟的直接蓦地收紧,目光幽暗。 她依旧直直的看着他冷峻的脸,她们爱他,那是她们的事,可沐寒声怎么能一边哄着迪雅君,一边骗她呢? 那个簪子,迪雅君戴过的,他们一起出现在慈善晚会,一起离开荣京,他一定要她直言说穿么? 抬手抹过,闭了闭眼,她重重的呼气,疲惫的开口:“簪子我不要了,你拿走吧,爱给谁就给谁,如果你还需要照顾,我可以过去,但是我们之间的事,再说吧。” 沐寒声终于瞳孔阴暗,紧紧盯着她,“你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多说,把簪子轻轻放到茶几上,转身要上楼。 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拽了回去,距离之近,隐约能看到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簪子不要?我们的事再说?”他薄唇削着冷气,重复着,淡淡的语调,却是锋利的气息。 “不过几件烦心事 几件烦心事而已,至于闹到如此?”他看她,颇有视她无理取闹的意思。 傅夜七抬头,也不说手腕被捏得生疼,“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个东西,这个理由够么?我们已经没了婚姻关系,你不必瞒着我,所以我应该说分手,没错吧?” 沐寒声英眉几乎打结,婚姻关系失效一事,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哪怕当初骂她永远别回来都只字不提,她竟说得这么轻易? 听她略带讽刺的继续:“现在是东西,以后谁知道会不会是人?迪雅君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么?” 一个嫁了人,生了女儿,还爱着他的女人,得有多爱? 沐寒声失笑,阴沉的笑,“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我沐寒声低廉到要人找这么拙劣的借口了?雅君脱光站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你找她当借口!” 她现在已经拧上脾气了,侧脸抬眸,“也许,你就需要灵魂伴侣呢?” “傅夜七!”沐寒声怒得低吼。 他这样的躁怒,几乎只有失明的那段时间才会出现。 攥着她的手背青筋直冒,“看来我没把尽够作为丈夫的职责?竟让你以为我需要灵魂伴侣?” 话音刚落,他已然轻易将她转过去扔进沙发里。 薄唇压下去,不显得粗鲁,但绝对没有温柔,只余强势和霸道,捉了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气急了的另一手直接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傅夜七懵了片刻,猛地想到了他上次的强要,他还想那么对她是不是? “放开我。”她狠狠侧头,找回自己的声音,被他压着的双手不管不顾的挣扎,“放开!” 她是真的怒极了,如果他今晚不是一定要缠着她说这些,她的脾气压一压或许就过去了,如果他不拿出那枚簪子,还理直气壮的说专门去英国找去了,她也不至于这么不领情。 沐寒声越想越气,就是两天的时间,她不要簪子,想跟他分手? 他想再次攫取时,傅夜七当真是发了狠,不遗余力的想从他身下解脱。 忘了是怎么缠到一起的,她咬了他的手,他的脖子,最后一巴掌挥在他脸上,失控的纠缠才终于停住。 “啪”的一声,不够清脆,在寂静的客厅却听得很清楚。 他压在她身上,低眉的目光好似淬了火,对她却始终不下重手,只差点把沙发皮都撕下来。 傅夜七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流着泪一把将他推开,气红了眼,一把抓起簪子扔进垃圾桶,也不给沐寒声任何反应的时间,吃了死劲扯着他往门边走。 沐寒声只是低眉冷冷的盯着她,“你想清楚。”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