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不说了。 他是男人,让女人替自己摆平麻烦,的确是掉面子。 但这只是其中一点可忽略的原因,最重的,是他心疼,哪有女人用这样粗鲁直接的方式处理问题? 看她伤了手还偶尔浅笑,他真想打她一顿,但舍不得,只能憋着,然后发到潘石身上。 湾流汇。 青山拧眉,陪着立在门边。 青木已经在门外跪一夜了。 蓝修终于把小家伙哄睡着,出门,冷然低眉,“知道哪错了?” 青木不敢抬头,“没把小姐照看好。” 显然,蓝修不满意。 青山动了动嘴角,想代为回答,被蓝修冷眸一削,闭了嘴。 “你错在任她胡闹。”蓝修阴沉的声音,“继续跪!” 蓝修知道,丫头若是想做什么,青木根本拦不住,毕竟一主一仆,总的有个人供他发泄。 “脚尖放下。”临走之际,蓝修宽赦了几分。 青山也总算松了口气,别看一个‘跪’,青木一晚上的跪姿可是膝盖着地,脚尖离地,仅食指支撑几许,比站军姿折磨人。 时至中午,听闻了傅夜七受伤的人不少了。 陆婉华早已从玫瑰园赶往御阁园,呆了一上午也不愿走。 外间的新闻纷扬。 不过一个上午,沐煌的问题项目重新拟案,从供应商、施工方、监理公司,统统换了一拨;而所谓土地纠纷,根本无人提及,政府直接下达指令,全权由沐煌支配;曾爆料说被迫提供特殊服务的女星,这会儿因为预谋贴金商贾大亨而忙做公关,贴金不成,名誉扫地,前途尽毁。 蓝修赶到御阁园外头,又被拦住了,还是上次那个人高马大的卫兵。 蓝修也不硬闯,给丫头打电话。 终归,卫兵说:“太太请你进去。” 太太?蓝修听得不太顺耳,但没空计较。 傅夜七在客厅,身侧是沐寒声,对面是陆婉华。 没看错,沐寒声在给他的妻子喂食,一口一口的来,哪怕她看了老太太几次,他也不疾不徐。 末了,终于说了一句:“以后再胡闹,我换最小的勺子。” 一碗汤可以喂整整半天。 陆婉华在对面喜滋滋的笑,什么也不说。 傅夜七略微苦着脸,被人喂食,本该享受,她只觉得煎熬。 总算蓝修解救了她。 蓝修进门 蓝修进门,扫过三个人,目光在沐寒声喂食的动作上停了片刻,浓眉微动。 “我看庄园外跪了个人,朝着御阁园,两手和脖子都打着石膏,费劲得头都快磕破了,莫不是潘石?”蓝修问的。 傅夜七惊了一下,看向沐寒声,有这事? 沐寒声放下剩了几许的汤,漫不经心的一句:“周怡带话,让潘石给你道个歉,倒是挺懂事。” 抿了抿唇,她真有些受不住,因为潘石连她一根毫毛都没碰着。 唔,忽然发觉,沐寒声太腹黑,很记仇,整件事心知肚明,气她胡闹,就这么折磨潘石,说替她还回去,竟把人两条胳膊和脖子都废了? “差不多得了。”她轻轻一句,有些心虚。 沐寒声英眉微挑,不明确的“嗯”了一句:“留着也祸害人。” 鼓动工人怠工,蓄意破坏工程,恶意更改合同,蓄谋伤人性命,每一条,都足够他蹲下半辈子。 她看了蓝修一眼,有点怪异,因为破坏工程的是青木。 但整件事是他潘石自作孽,好吧,她也不是仁慈之人,懒得管。 下午时分,庄岩和齐秋落也来了,毕竟,她受伤,那可是大事。 一群人聚一起,谁也不提正事,光陪她,充当她的手手脚脚,递吃的,喂喝的。 沐寒声时而沉思。 照片的事,他未处理完。 知道他去接电话了,过了会儿,她跟去了阳台。 沐寒声耳边是手机,微侧首见了她,光着一双玉足,立刻拧眉,电话也没挂,转身将她拥住,转而坐下,置她于腿上。 “下午出去?”他挂了电话,傅夜七才问。 他侧首凝眉,“不想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