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给造成的药物中毒,绝对不可能这么严重的,怎么会呢? 挂了电话,她拿捏不定。按说,沐寒声去看她也无可厚非,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去反倒显得他过于无情,毕竟相识相随几年了。但看他最近的状态,很不关心这件事。 等他出来时,他的电话先响,她只好忍了一下,一会儿再说。 沐寒声擦着头发,捻 着头发,捻着手机立在窗边,低眉听着,只吐了两个字:“多久?” 那头的古杨也不清楚,只说:“从陆铭那儿拿到太太的体检结果就不太容易,这人太谨慎太敬业了,拿来之后,再转手给别的医生分析结果,应该也不太久。” “知道了。”沐寒声低低的一句,挂了电话。 傅夜七才看了他,难怪今天古杨没跟着他,原来是办事去了,她也不好奇什么事,见他停了擦头发的动作,才试探着开口:“如果黎曼病情毕竟严重,你去看看会有好转,你去不去?” “我是医生?”果然他低低的一句。 并非他无情,只是有些事该有个度,黎曼当初敢对她下手,就该知道会有今天。 傅夜七也不为难他。所以之后,两个人之间怎么也找不到话题,安静得有些冷寂。 合上电脑,最终谁也没说话就睡了。 第二天,她起得早,帧姨总算回来了,她喝了爵士汤,沉闷的吃着早餐。 沐寒声下来的时候,她才略微抬头,正好见了他一双幽眸看着自己,不说话,只径直到跟前,递上领带。 傅夜七略微愣了一下,抿唇接过来,知道他心里还气着,毕竟她当时那么护着顾准之。 所以,她主动的先开口:“换一个样式?还是就要那一个?” 沐寒声低眉,盯着她此刻温巧的脸,现在不必给奶奶演戏,所以她极少这样的主动。 只一瞬,心头就软了。 喉结微动,握了她的手,环臂拥了她。 一旁的田帧识趣的早就没影了,而他们这私下里的温情也一定会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去。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古怪?”良久,男人低醇的嗓音,贴着她耳侧的胸口微微震动,感觉很微妙。 “跟别人一样。”她淡淡的一句。 沐寒声松开她,不无愠气,“你倒是找个跟你一样的出来,我跟着你姓!” 傅夜七想笑,忍了。 “给我系个新的!”男人板着脸,抬手狠狠剔了她鼻尖,“下次再敢这么惊人!” 她也没打算惊着谁。 沐寒声总结了一晚上,她的确不同与人,别人不会如她聪慧内敛自不必说。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是她下药来的;还有曾经的‘谈情’乌龙;再有冷不丁的就玩消失,还有昨天,竟破天荒就去了那种地方,哪一点都总觉跟她不搭,偏偏她就做了。 …… 黎曼的事,傅夜七最终没提,但是出了门,她先去了第一医院。 猛一眼看到黎曼时,她惊得结舌,一个字没说出来。 “不要用这么可怜的表情。”黎曼气喘吁吁的,手上满是扎针水的孔眼。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病床上的人瘦得可怕,脸色发黄,干枯,手背上的青筋怪异,这哪还是当初那风光而娇媚的影后? 但是相比于曾经她的落魄,也不过尔尔吧!只是,那些苦都过去,她是忆甜不忆苦,痛苦过了,努力去忘掉那种惨,不由得起了同情。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