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个滋味,默默握紧双手,提声又说:“你再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我他妈不用想,我不离,你少整这些幺蛾子!你说我在外面有,我他妈还说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不然对我不理不睬?让你去深圳你死活不去?你说你在家是不是有姘头?我告诉你,你最好藏掖好了别他妈让我逮着,不然饶不了你!” 吴念被气的嘴唇发青,撇过头不理他。心想:他真是会泼脏水!不得理也能说出三分歪理,越是这样越说明心虚。 他去外面打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吴念就忍不住总往那方面想,越想越觉得是深圳那位。 好半天他才回来,收拾行李要走,见她眼眶红肿地靠在床头冷眼看他,忍不住又气她:“你真是个疯子!神经病!我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别指望我会回来,还当自己是大学那会儿一堆男人围着你转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这鬼模样。深圳你爱去不去当我稀罕你!” 吴念只觉他欺人太甚,情绪抑制不住流泪抽噎,骂人比不过他,诬赖人更不如他,憋了半天也只是咬牙让他滚。 却听他说:“哭什么,以后有你哭的……这是我家,该滚也是你滚,赶紧带着你妈……” 不知怎么回事,他说到这突然停下来,眼神凌厉地看了她一眼,提着行李就出了门。 她婆婆一开始就听见动静,直到儿子要走才赶紧跑出来拉住他不让走,余行钧说了一句真的开门走了。 第14章 吴念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想明白的。 第二天徐医生来照旧是不说话,嘴巴抿的跟河蚌似的,撬都撬不开。 徐医生说了一通话,她却眼珠都不眨一下。 余行钧在一旁看的心急,等到耐心被她磨尽,忍不住说了浑话:“现在真是无欲无求了,也就在床上有点人气。” 徐医生面上有些尴尬,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等到时间到了就收拾笔记本站起来告辞:“余总,今天先到这吧,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没上班?” 余行钧掐着腰走到亭子外面,眯着眼半真半假地说:“啊,陪老婆啊,钱又赚不完,老婆可就一个。” 徐医生笑了笑:“余总可真是好男人。” 余行钧跟着笑:“什么好不好的,老婆又不是别人的,娶老婆不就是为了疼吗?” 徐医生哈哈一笑,往吴念那看了一眼,挥手说:“余总别送了,我又不是不认路。” “那行,好走不送啊。” 他说完转身往回走,徐良征则往院子尽头的大门走,走到半道儿却停下来,摇摇望见亭子里头的两个人,想起余行钧的一番话不由地摇头嗤笑一声。 余行钧本人正蹲在吴念脚边跟她说话:“我这个亭子让人修的怎么样?前面有水后面有山,以前墓地就得选这种好头,听说家里这么建能去煞气……” 吴念垂下眼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扶着椅子站起来,指着亭子外面的小湖又说:“改明儿全种上睡莲再建个小桥怎么样?喜不喜欢?” 她还是不搭理,最后索性闭上眼图个清净。 余行钧被气笑,走过来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不怀好意地说:“徐良征在这磨磨唧唧都一个月了也没见把你不爱说话的毛病给治了,我瞧他优柔寡断的也成不了气候,我有个简单了当的办法,咱要不试试?” 说着两手打横把她举到栏杆外,流里流气地说:“看,水里的小金鱼都游过来了,把你扔水里做个鱼疗吧?” 说罢手送了送,吴念被迫贴着水面,头发从肩膀上滑下来垂到水里,胆子大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