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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过来拽着吴念地手腕便拉起来,吴念身形单薄,拗不过他,身上地毯子掉到地上,鞋子也顾不上,赤着脚被拉的一阵趔趄,李嫂在一旁急红了眼,想搭手又怕是火上浇油,紧跟两步,哑着声音喊:“余总,余总……您慢着点……”

    余行钧哪还理她,手上紧了紧,连拖带拉扯着吴念往屋里走,吴念原本红润地脸色已经苍白,地上坑坑洼洼,全是泥水,院子本来不算太大,可地上太凉,她走一步就忍不住哆嗦。

    李嫂也算精明,怕到了屋里会大动干戈,故意说:“余总您也别气,她这会儿怕是又糊涂了,刚才醒了一阵,我说您要来,她还高高兴兴要去村头接,我担心着凉,好说歹说才拦下没去……您好不容易来一回,千万别动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余行钧脚上慢了一步,扭头看了吴念一眼。

    李嫂追到里屋,赶紧扶住吴念,他这会儿脾气消了点,瞧见她脚上脏的不行,摆手让李嫂打水。

    李嫂脚步匆匆忙忙,出去没大会子便端着瓷盆进来,把吴念扶到床上,蹲下身子给她洗脚,院子里石子儿沙粒少不了,这脚上幸好是没割破。

    余行钧在床头坐了片刻,看着差不多便把李嫂打发出去,李嫂一步三回头,最后忍不住问余行钧:“余总今晚歇在这屋吗?客房我收拾好了,床单被罩都是新的……”

    余行钧听了戏谑一笑:“不睡这睡哪?我倒是想睡别的地方,就不知道你男人愿意不愿意。”

    李嫂年岁也不大,比吴念虚长四五岁,与余行钧相当,她一阵羞赧,忙端着盆子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余行钧这才搁下手里的外套,凑近吴念,打量了一番,掂起床头的毛巾,也不管是擦脸擦脚的,蹲到她跟前,抬起一只脚。

    吴念挣扎了一下,被他按住。

    他抬头看着吴念一笑,这笑里有纵容又有看透一切的精明。他低下头,先抹去脚心地水,又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擦,这只干净了又弯腰去换另一只。

    余行钧擦完,把布随意丢到沙发上,起身挨着她坐下,语气平和:“念念,这夜也挺长的,现在睡还有点早,你要是神智清楚咱们就先坐下好好说说话,你要是不清楚……”

    他顿了顿,盯着她慢悠悠地继续说:“可真无聊,那我只能按自己地心意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吴念睫毛眨了眨,眼里仍旧是暗淡无光。余行钧抿嘴笑,挥手拉开被子,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她的薄衫,退了上衣她里面还有件吊带裙。

    她常年病着,身体弱,怕冷,自然没见过阳光,皮肤异于常人白皙又透着几分病态,一眼瞧过去,白生生的扎眼。

    他眼神变了变,双手用力便把她抱上床,看她依旧不动声色,便跪到她双腿间,手指搭上皮带,按着缓缓抽出来。

    “你要强,奸一个傻子吗?”吴念叹了口气。

    余行钧得逞,贴近几分,捏着她的下巴:“终于肯开口了?”

    吴念挣开他的桎梏,不看他得意地模样,平静地问:“你怎么来了?”

    余行钧坐到床头,摸出根烟,点燃深吸了两口才吐着烟圈说:“来接你回去。”

    “这里清净,没人打扰,我已经习惯了。你来多少次,我都不会回去了……怕是回去了,你也不自在。”

    他弹了弹烟灰,语气轻浮放荡:“怎么?住上瘾了?李房铁两口子出去打工没几年,就带回来个女人,一个男人拎着两个年轻女人过日子,之前不是说这村子民风淳朴,你一住三年,就没传出点什么风流韵事?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醒着还能问问你的意愿,你神智不清了那也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先脱了裤子办事……”

    吴念五指握紧,听到最后简直不堪入耳,闭了闭眼,咬牙说:“滚出去。”

    他越发觉得有意思,不仅不出去还继续逗她:“怎么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难不成说中了,你恼羞成怒?”

    吴念不想再听,掀开被子便要下床,余行钧一条腿伸过来,把她挡回去,抓着手腕把人拎到眼前,眼神认真,语气严肃:“回去一趟吧,我没跟你玩笑,你忘了后天什么日子?大不了去看看我再送你回来。”

    吴念顿了顿,怒气退散立时遍布悲伤,垂下眼平静了片刻才说:“我不想去,你怕是不清楚,我近两年都没再去,两个以后也不去了,听村里老人讲,孩子不成年就不能立坟祭拜,下辈子再投胎会折寿……”

    余行钧又点了支烟,半天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

    吴念眼泪默默地流下来:“他们都说孩子长得漂亮容易被天上得道的老君相看上眼,孩子夭折是被招去做牵牛童子了……”突然笑起来,“谁知道真假呢……”

    余行钧头也不抬只顾抽烟,吴念却好似打开话匣子,泪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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