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朵娇憨笑笑:“哪是我有什么能耐呀,还不是师父药好?” 一句话让何老立刻干咳了几声,忙转身看向一脸阴鸷的沐云放,道:“这下你不要担心--怎么了,谁惹你了?” “……” 萧玉朵一看,忙笑道:“师父,我如今活着回来了,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怎么,你不准备在沐府开个宴会?”鹤老很自然地追问。 “不不不,我就喜欢来您这儿,怎么样?我们叫上苏公子,小图,好不好?”萧玉朵找了一个借口支开鹤老的话,念叨了两个人,便立刻叫雨双去请。 鹤老自然是来者不拒,立刻叫萧玉朵拉菜单,叫老管家和春燕去置办。 沐云放也不怎么说话,只沉默地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师父,钱家如何了?”萧玉朵和鹤老闲聊,忽然低声问了一句。自从遇见沐云放,自己都没有时间和心情问这件事。 鹤老朝沐云放示意道:“王爷,你都没有和云朵说么?现在说说看,不然我可抢了你的风头了。” 沐云放还是冷着脸不说话。 “我愿意听师父说,您就赶快给我说说好了。”萧玉朵看沐云放一脸怒气,根本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所以也不给对方机会,直接拉住鹤老的衣袖,笑道。 鹤老不知道两人到底怎么了,只得回道:“那钱存仁被抓起来了,很快就要问斩了,钱文也是一样,刚几日前被问了斩,连同处决的参与当年构陷平阳王的人员达三十多个,然后你夫君恢复了爵位,那钱贵妃自缢身亡,太子被废--总之,太子党完了。” “那就好,太子一废,钱家一倒,我们就安全了。”萧玉朵长长抒了口气,她没有注意到一直沉默寡言的沐云放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眸光深邃地看着她的侧身,那笑意盈盈的完美侧脸,闪动着媚惑的美,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去意已决,而他也气急之下说出了决绝的话,一切都不能挽回了,也无法挽回了,她就要离开自己,离开沐府了。 可能不久的将来,她的身边会出现另一个男人,拥有她所有的美好,而自己,只能远远看着。 沐云放深深烦躁起来,第一次对自己少有的不冷静懊悔着。 正在此时,雨珍进来禀告道:“王爷,门外义王府的管家求见,说义王请王爷过府一叙,有事相商。” 鹤老和萧玉朵此时也听到义王邀请沐云放过府。 “鹤老,在下有事先走一步。”沐云放起身朝鹤老抱拳,然后扫了一眼萧玉朵没有说话,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鹤老等沐云放不见了人影,才低声试探着问萧玉朵:“怎么了,闹别扭了?我看他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萧玉朵耸耸肩,回道:“有个女子来找他了,之前救过他,他准备纳她为侧妃。我不同意。” “他女人不是好几个么?你干嘛阻止他这个?看样子他应该对这个女子很上心。”鹤老根据经验推测,然后用竹枝似的关节敲着桌面,思忖着,“这件事到最后只怕你也得同意,我看他是下了决心了--你看看因为一个女人,都跟你闹成这样了,你还是同意了吧。” “师父你不知道了吧?之前那些女人,他并未动心过,所以我不计较,可这个女人他明显是动心的,两人有感情基础,我若是同意,那简直就是傻子,说不定我很快就会成了怨妇,所以我就想了一个解决办法?” 哦?鹤老很谦虚地静听下文。 “我要和离,离开他,然后过快乐的日子。” “你这样解决?!”鹤老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原来是你被打败退出了,可怜的正妻,让位给侧室。” “他很坚决要留下她,我只怕不能扭转,所以就要退一步,这样自己才会海阔天空,毕竟这世上并不是只他一个男人。这叫长痛不如短痛,我会计算,权衡,力争找最适合自己的方式生活……” 萧玉朵一番言论,鹤老听的一头雾水--这个丫头这些都是谁教的?怎么和别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呢? “你失去他不难过?” “难过啊,我都说了‘长痛不如短痛’嘛,我这个人会权衡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浪费时间去争取。” 萧玉朵嘴上潇洒地说着,心里暗暗一叹--什么叫失去,自己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好不好? 鹤老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闷闷道:“你看着不像很难过的样子……” “师父,难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