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瞠眼,又皱眉,“我不是跟他打过招呼了,一时尿急,怎么,他还找你告黑状?” 林林额头青筋跳了跳。“尿急?你那是要尿失禁还是怎么样,这种理由,你说给鬼听?你知道你把别人晾那,人瞿总怎么想?你把别人当什么?我让你去谈合作,不是让你去耍猴戏,我现在要去登门给瞿总致歉,你也一起。” “林林你脑子有病啊?”林赫坐起来,满脸怒气,“那瞿海是多大脸还要我跟你去登门道歉?小爷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林林忍下了,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以为你是多大脸?我让你跟我去还委屈上了是吧?瞿海跟爸那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你也别给我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眼巴的要回国的心思,告诉你,少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死!” 林林彻底炸了,就穿着一条三角裤从被窝里跳出来,“我什么心思?你倒是说我什么心思?我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作大死,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瞿海就算跟爸多年交情,什么事至于到我还要去他们家?林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林沉着脸,山雨欲来的样子。 兄弟两个就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卧房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吓了林赫一跳。 “外面那谁啊?” 林林回答:“钟点工,林赫我今天把话放这,你今天就是光着膀子,我都把你带去瞿家。” 林赫大喝一声:“*off!” 路晨星不知道是不是普兰寺的那棵无忧树真是年头大了成了仙,似是带走了她的些许忧愁。 最近她的心境比之从前已经平静轻松了许多。 胡烈也似乎忘记了路晨星过去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再刻意提起,路晨星也顺应他的意思慢慢忘记。有时还会主动和胡烈说些有的没的的话,内容跟普通的情侣夫妻没什么区别。又过了些时日,胡烈不回来便会提前给路晨星电话,路晨星接到电话依然小心翼翼,慢慢地却察觉出什么不同来。她习惯了给晚归的胡烈留一盏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却又如同一根刺扎在路晨星的心头,微微一动还是会隐隐作痛。他们“勾搭成奸”已经两三个年头了,再说什么自己是不自愿的,又是无比伪善和矫情。 有因皆有果,善恶终有报。如今受过苦,日后有福报。嘉蓝如此宽慰她,也更让她对于以后的生活多了一丝希翼。 如果说现在的难堪境遇,是为了以后的平静生活,那么她愿意去坦然接受。 “阿姨,阿姨!”路晨星连叫了几声才把阿姨的叫回神,忙给阿姨关了煤气灶。 阿姨回神后,还是有些呆滞的样子,一手捂上眼睛,好一会才放下手,叹着气。 路晨星觉得不对劲,问道:“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阿姨摆手,“没事,没事。”说完没事,又继续神游迷离。 路晨星手快捉住阿姨要去挑白砂糖的手腕,“阿姨!那是白糖不是盐。” 一惊,那半勺白糖撒到了地上。 阿姨拿着抹布蹲到地上手忙脚乱的,路晨星蹲下去接过了抹布。 “对不住对不住。我,我去洗把脸。”阿姨站起来背过身躲避着她的视线。 胡烈拿着水杯进来厨房时就看到路晨星跪在地上擦地。 讲道理,路晨星围着一条白色围裙,黑色长毛衣,肤色加绒打底裤,长发随意绑了个低马尾,跪在那很是有几分日式小电影里的情趣,下腹一紧,再等路晨星站起来轻声问:“我给你倒水……唔——”胡烈已经欺身上前,右手掌着她的后脑,左手放下了水杯环上她的腰,吻得尤为深入情,色。 路晨星手心里是甜湿的,不能推开,双手只能搁在胡烈的肩上,心里担心被阿姨看到担心的要死,脸上又急又羞,憋得通红。 这样黏糊的热吻,着实有了几分钟之久,等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