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倪文俊, 林渊已经派了朱元璋和李从戎去追击围剿, 势必要把倪文俊斩杀在眼前,他手里的兵一个也不能流出去。 朱元璋和李从戎也确实对倪文俊的兵垂涎三尺。 他们追出去以后,只剩下陈柏松和林渊在汉阳, 林渊把徐寿辉和他手里的重臣都关在一起,至于那些小官小吏,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现在该怎么选, 汉阳的要道都被林渊把持着,城墙上布防巡逻的也都是他的人。 除非是这些人不想要脑袋了,否则都不会拿命来试。 “徐寿辉说要见我?”林渊好不容易收拾完,他最近一路行军,没机会洗澡,觉得自己都要馊了,刚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急需处理的处理了,再让人烧水,跑了个澡。 结果刚出来,还在擦头发就听到了小兵在给陈柏松禀报消息。 林渊只穿着一身单衣,用粗布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他的胸膛和手臂都露了出来,林渊基本都在室内办公,不怎么出门,皮肤比寻常人都要白一些。 陈柏松的目光紧盯着林渊,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转头冲小兵说:“退下吧。” 小兵赶忙退下去。 陈柏松的喉结动了动:“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 林渊奇怪道:“我穿什么了?挺正常的啊,这里又没有大姑娘,没事。” 全是男人,他就是裸着也没什么。 陈柏松无言以对,说的多了,反而奇怪,只能闭口不谈,心里盘算着以后林渊沐浴,他就在外头等着,伺候林渊更衣。 免得到时候被外人瞧见。 林渊也没发现陈柏松的异常,他坐到一旁的炕上,炕上还放着软垫,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十分不要形象的翘着腿:“徐寿辉现在还能找我谈什么?谈条件?” 陈柏松给林渊倒茶:“狡兔三窟,他总有能谈的东西,好歹也当过皇帝。” 徐寿辉这个皇帝当的,还不如不当,没有自由,也没有实权,更没有尊严。 人们称他为一声陛下,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细细品尝了。 林渊:“那我就去看看他吧,叫人进来帮我束发。” 陈柏松站到林渊身后,手里拿着梳子,林渊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一头长发,林渊其实很想剪成短的,但现在人们虽然能剪发,但不能剪太多,就只能修一修,要是真剪得多了,就有人要出来念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陈柏松的手很大,手掌粗糙,上面全是厚茧子,但却并不笨拙,他手执着林渊的长发,屋内烛光跳跃闪烁,陈柏松眼眸低垂,梳子一下下的疏通打结的长发。 林渊的眼睛闭着,坐着坐着,就枕到了陈柏松的腿上,林渊闭着眼睛说:“要是以后不打仗了,你想过你要干什么吗?驻守边疆?” 陈柏松:“我就守在少爷身边,少爷要让我去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守在他身边?林渊没有睁眼,他不知道这是陈柏松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教他。 将军一旦守在皇帝身边,要么是已经权利滔天,要么是上交了权力,被皇帝盯在眼皮子底下。 林渊说道:“到时候看情况吧,不是我想让你在哪儿你就能在哪儿。” 林渊深吸了一口气:“帮我按按头,这段时间头疼,你小点力。” 陈柏松变成了一个按头小哥,他也不是专业的,一会儿力气小一会儿力气大,最后林渊只能手把手的教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