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感激涕零。 秦寻真忙着搞事:“地图给我拿来, 让我看看溯行军占了多少地!等会儿给我找几个机灵点的付丧神, 我要隔着‘门’跟它们谈判!” s级审:“谈、谈判?” 秦寻真:“废话!占了我们的地, 扎根那么久,拖欠了多少房租!它们敢来, 就给我去催债!” 众人:…… 犬夜叉正在搞事:“看见碎掉的刀剑不要扔, 涂上心鼓弦, 糊个凤凰蛊, 往缝针里那么一放, 隔壁的审神者都感动哭了!” 佐助:“你从哪儿学的?” 犬夜叉:“鸣人说,这是师父的经典语录。师父经常在大广间说起‘看见暗堕刀不要宰,拉起他的手, 说出心里话,往暗堕本丸那么一放,他们都感动哭了’!” 佐助:…… 道理我都懂,那为什么你学心鼓弦用了半年,学这一大段话只用了一次? 彼时,奇犽正捻着针缝刀剑的尸体,在青绿色灵力的牵连中,破碎的刀剑一点点被黏回原来的样子,暗淡无光的碎片再一次呈现出金属的光泽。 另一个本丸的膝丸抱紧了这振从“死亡”转为“濒死”的髭切,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谢谢大人……谢谢……” “我们已经失去了主殿,我不知道再失去阿尼甲,我会变成什么样……谢谢您,救赎了我!” 奇犽抹了把汗水,小脸上有些疲惫。“起死回生”何其逆天,他“缝尸体”的大招,一天也仅能使用三次而已。 三次之后便是力竭,需要缓很久才能恢复。 然而,这并不能阻止奇犽救人的热情。 他杀过很多人,夺走了不少无辜者的性命,而现在,当他用自己的手挽回一个又一个破碎的本丸时,他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夺取人命很简单,但救治生命却很难。前者会让他感到痛苦,后者却让他拥有成就。 与其说他给予了别人救赎,倒不如说是死者挽回了他的良心。 奇犽收拢长针,问道:“失去了主殿?他的尸体在哪儿?” 只要尸体没凉透,对方应该就有救! 膝丸哽咽道:“在战场……” 奇犽顿了顿:“抱歉。” “您不需要感到抱歉。”膝丸抱着怀中的太刀,“您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哥哥还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哥哥都是混蛋吧。”膝丸苦笑道,“就像江雪殿一样,拼命护下了小夜,却从没问过他愿不愿意被救。” “小夜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我情愿跟着阿尼甲一起战死,也不想成为被留在世上的那振刀。” “哥哥这个群体,简直糟糕透了!” “他们总是一意孤行,把自认为最好的留给弟弟,可他们有没有想过,对于我们而言,最好的只能是哥哥!” “独一无二的、无可取代的兄弟……”膝丸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三条派全数战死,被保护周全的今剑已经疯了。” “这些自以为是的‘家长’!都是混账!” 话虽这么说,但膝丸还是牢牢抱着刀,不愿松开。 一旁的佐助忽然收起了笛子,状似平静地问道:“你们的审神者战死了,对吧?” “我的本丸还没有髭切和膝丸,如果你们愿意,之后就来我的本丸吧。”佐助的目光聚焦在髭切的刀身上,“我有些话,要问问这些不称职的混蛋……” 膝丸一愣。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居然看见……这位小审神者的黑瞳变成了猩红色? 怀里的髭切被刃接手治疗,他呆在原地,看见一名金发的孩子凑上前,在阴沉沉的黑发孩子面前百般“胡闹”。 黑发孩子不堪其扰,恶狠狠地伸手“挠”了金发孩子一把。 金发孩子不甘示弱,气鼓鼓地伸手“挠”了黑发孩子一爪。 像是小奶猫和小奶狐在打架,闹起来没个分寸,竟然当着付丧神和审神者的面,喊出了对方一半的真名。 佐助:“鸣人!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鸣人:“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佐助?” 佐助:“谁要当你的朋友!我才不是你的朋友!” 鸣人:“诶?可是……你不当我的朋友,那你要当我的什么?” 佐助:…… 围观众:…… 佐助怒极:“我要杀了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