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咏也是许久没有细看白希云,如今一见难免怔了一下,随后感慨道:“想不到子衿恢复的这样好。长了些肉,看着也顺眼了,从前就像是骷髅架子上套了一层皮。” 白希云闻言一愣,摸了摸依旧十分清瘦的脸颊,“有那么可怕?” 骆咏点头,“紧绷着脸还好一些,那时候最瘆人的是笑起来时。现在就好了,君子一笑如沐春风,在也没瘆人的感觉了。” 白希云忽然恍然:“难怪妙儿与我刚成婚时,时而紧张时而恐慌,我越是想对她温和一点,她就越是闪躲,原来问题是出在笑容上。” 骆咏听的禁不住哈哈大笑,想象白希云与齐妙当时的场景,越发笑的不可收拾。 “大哥,大清早的什么事儿这样开心?”管钧焱一身劲装从外头回来,脸上脖子上还挂着汗珠,见骆咏这般禁不住好奇。 骆咏笑着摆摆手,忽然摸了摸脖颈:“奇了,我这样大笑,怎么没咳嗽也没气喘?” 骆咏如此一说,白希云和管钧焱对视一眼,也觉新奇。 昨儿还那般咳嗽的人,这会子竟能谈笑自如,也不咳了? “妙儿还未正式给你针灸呢。” “是,弟妹昨晚只是开了个方子先用了一次,对了,还吃了弟妹预备的药膳。难道真这样灵验?” 灵验与否,亲身体验才知道。白希云和骆咏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好转,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正带着丫鬟提着食盒缓步而来的齐妙。 她今日穿了身杨妃色交领素面妆花褙子,下配月牙白挑线裙子,乌云长发只以一根红玉簪子挽起,一身粉嫩妩媚的像是枝头初绽的桃花,未施脂粉的精致面庞上挂着温暖的微笑,看向白希云时,翦水大眼中一层雾蒙蒙的光。 “阿昭,大哥,三弟。是不是已经饿了?早膳预备得了,用过早膳就给大哥针灸。” 白希云心内早已被幸福沾满,快步上前去挽住了齐妙的手:“辛苦了。” “下厨能辛苦到哪里去,你还与我客气。” 骆咏与管钧焱瞧着都禁不住笑。前者道:“弟妹,我今日却觉得咳嗽好了许多,也没有气喘了。” “是吗?许是大哥到了此处心情放松愉悦,自然就有所缓解了。”齐妙笑着道。 她才不会承认昨日的药膳和汤药她都加了灵血呢。 不过骆咏和管钧焱都是白希云最重要的朋友,她是绝不会允许白希云伤心或者担忧的。 骆咏却只当她谦虚不居功,心内对她的赞许又多一层。年轻姑娘家做到这般的可不多。 “弟妹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医术的了太医院曲太医的赞许,药膳皇上和万贵妃用的都赞不绝口,我也是有福气,才能吃得到皇上赞许的药膳,身子好起来多半也归功于此。” 齐妙莞尔,骆咏是生意人,很是懂得如何说话能叫人觉得如沐春风,“大哥言重了,既是觉得好,那就多用一些。” “自是不会客气的。” 说话间到了花厅,齐妙带着婢女将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