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全要看人怎么想,若是世子觉得宁肯磕碰到我也不愿意叫人碰触到我,这样的观念原也没错。” “夫人这样说也没错,这当下男子许都是这么想吧。只是夫人有孕在身,又被人暗中陷害,身子虚弱的紧,又如何能够禁得起磕碰。” 齐妙只是微笑。 遇上这种纠缠不清的问题,齐妙不习惯深究,因为想的太多容易陷入主观的观念中,容易以己度人,也容易对一切抱有期望。 而用现代人生存的思维去思考古代人,那是不明智的,凭空给自己添堵。况且白希云对她已经够好,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 管钧焱快马加鞭的来到聚贤阁,吩咐人通报了一声就往后院而去。到了骆咏平日所居院落。 骆咏身边的婢女秋兰行礼,“管公子。” “嗯。你们公子呢。” “回公子,东家在卧房。” “卧房?”管钧焱脚步一顿,奇道:“这个时辰好好的人怎么还去卧房了。莫不是大哥终于找到了如花美眷?” 秋兰苦笑道:“公子快不要玩笑了,这些日子东家是病了。” “病了?”管钧焱凝眉道:“大哥素来强健,身子好的很,怎会突然病了?” “前儿东家出了一趟门儿,回来后人就惹了风寒,风寒没好利索,又增了咳疾,咳疾尚未好全,偏又有两次喘不过气来,大夫瞧过,说是哮症。” 管钧焱眉头已拧成个疙瘩:“好端端的竟得了哮症!” 疾步走向内宅,管钧焱一路仔细问说了秋兰骆咏的病情,到了屋门前站定,人已是黑了一张俊俏的脸。 他统共就这两个信得过靠得住的好兄弟,白希云是自幼体弱,如今骆咏又得了这样毛病,真真叫人着急的很。 打发了婢女先去通传一声,不多时屋门便被拉开,骆咏穿着中衣,长发披散着迎了出来,满面病容却不忘微笑:“阿焱来了,快进来。” “大哥,你怎么病成了这样。”管钧焱大惊失色,拉着骆咏的手进了屋道:“怎么病了也没叫人去告诉我和二哥一声?” “不过风寒罢了,谁知会发展成如今这样。”骆咏摇头苦笑,禁不住咳嗽了两声:“这都好的差不离儿了。” “还咳嗽呢,怎么能是好了。我听秋兰说你还有哮症的症状?!” 骆咏原不想告诉兄弟的,这会子也瞒不住了,无奈的道:“秋兰这丫头,嘴倒是快。才刚得的,只要留心一些,当无大碍。” 恰好秋兰进来奉茶,听闻骆咏毫无怒意的一句,就吐了下舌头。 管钧焱沉思道:“这样不成,我这些日跟着二哥身边,见他的身子倒是大好了。他府里闹了一些乱子,气的他带着二嫂到庄子上住,调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看二哥已无不寿之相。” 骆咏闻言大喜,抚掌道:“甚好!果真子衿不是数奇之人。齐氏便是他命中的变数。” “正是如此。从前我只当二嫂空有皮囊,那必然是给二哥惹祸的人。因为大哥也知道二哥的父亲……若妻子生了那样容貌,二哥又体弱多病无抵抗能力,那不是招惹祸事是什么?” 骆咏点头:“所以我才会让你跟着去安陆侯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