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楚这究竟是不是巧合,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加上了些许其他的意味。 骆泽熙倒是脸皮厚度非同一般,面色不该,甚至脸上的笑容都能看出几分的真诚:“确实,或许这就是缘分也说不定。” 叶语听了,看了看骆泽熙怀中的人,顿时想能不能将手边的咖啡直接送到这位少爷的脸上,但理智和白荼的眼神制止了她:“不知道骆少爷今天是来?” “哦,我就是随便逛逛,这姑娘说想来这儿,就听了她的建议,怎么不行?” 叶语看着骆泽熙搂着的女人,并不认为这人能给骆泽熙提出什么意见,这只是骆泽熙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刚想开口,白荼就说话了:“既然是陪着人来的,那就请骆少爷就不要耽误时间了,我和叶小姐还有一些公事要商谈。” 刚刚懒洋洋的骆泽熙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转头看向白荼的时候,充满了惊讶:“啧,这怎么还有个人呢,刚没看见,不好意思……这脸上的面具是做什么?cosplay?” “有……”伤口。 “想不到漠炎域还有这种爱好,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白荼:“……” 叶语:“……” 叶语握住白荼的手,让她不要介意这人的胡言乱语。 白荼回了一个别担心的眼神。 这时,刚刚不正经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试探的意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是漠炎域的妻子,叶语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白荼才刚闭上眼睛,你这个做朋友的这么快就忘了她了?”这一句是对叶语说的。 白荼轻笑:“骆少,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不太讲道理了?朋友死了就应该不去结交其他的朋友了?” “我倒还没听说过朋友死了还有守丧三年,不外出结交的,这样的话那您身边的那些个‘朋友’离世,你岂不是也要不结交朋友,然后每天就在家里,不管骆氏的死活呢?” 白荼算不上牙尖嘴利,只不过对面的这个人是敌人,而现在却在言语上伤害了叶语,当然他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这个骆泽熙今天摆明了是来找茬的,什么路过,全都是借口。 “我觉得骆少可能对我和叶语交往有一些误解,那我们就不在您的面前待着了,你继续在这儿玩儿,我们走。” 说着,就已经拎起了手边的包,拉着叶语准备离开。 已经走出了坐的桌位,听到骆泽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觉一顿:“这个……阮然然是吧,你没有觉得你的反应有些激烈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仍能传到他们 白荼拉着的手,颤了颤。 叶语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但在遇到有关亲近人的事情的时候,情趣非常容易被人调动起来。 这才面对敌人的时候,算是一个大忌了。 两人从餐厅出来,叶语仿佛还能感受到背后骆泽熙的视线,在久久的盯着他们,没有离开。 等到来个两人在路边等司机开车过来,一阵冷风吹过来,将叶语的脑袋吹得清醒了一些。 脑子从混乱到条理清晰,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 “阮然然,”她现在只能这么叫她,“你一定要小心,少和那个骆泽熙来往,不……以后不要见他了,我感觉这小子聪明地很。” “我爸以前说过,骆家的人都不简单,尤其就是这一辈的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