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纷纷用震惊的目光看着白荼。 都有着同样的心理活动。 姑娘你真硬! 京城漠家的人都知道,漠父性子声火爆,不允许别人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但看漠北琅没有听从漠父的话返京,就直接找到l市来看,就说明这一点。 漠父盯着白荼,冷笑:“不知所谓,年轻。” “说的不错,如今正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而您……已经老了!”白荼迅速反击,嘴说出来的话,远比自己的脑子快很多。 漠父眼神矍铄,好像能够炕头白荼心中的顾虑:“是吗?年轻人……你包括你?一个……”视线线下,落在白荼的腿上,“残疾人?” “……”白荼握着水杯的手一顿,“不过是两条腿,这么多的代步工具,想去什么地方,我去不了?” “但你已经不配站在漠北琅身边了,我不会允许他去一个残疾人当妻子……而且还是一个私生女。” 最后的一句话彻底将白荼心理防线打破。 面上还是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的确不能决定我的出身,但我的未来是有我自己做主的,这一点,您不是最了解吗?” 漠父虽不像白荼一样是个私生子,但却不是嫡系血脉。 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白荼的话,算是彻底惹怒了漠父:“好个自己做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自己做主!” 漠父转身离开,将病房的门摔得震天响。 白荼坐在病床上,没有丝毫的动作。 良久,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重重地锤了一下,没有一点的感觉,瞬间弯了脊背,颓废。 纵然说过很多的不在意,其实还是在意的。 周围的亲朋友好都说不要担心,那些安慰的话都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的。 白荼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不是什么豁达的人,看待事情再怎样的全面,终归是当自己不是剧中人时。 双腿不能行走,已经过了不算短的时间了,无法释怀的时候,只能等待时间来慢慢消磨。 不过真的想漠父说的,她,实在是有些配不上漠北琅了。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天色,直到明白了又要过来的。 她有些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心情了。 “没关系,等到他来了,就先笑一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荼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窗户还在开着,白荼听到外面传来的一两声鸟鸣,等白荼想转头看的时候,就听到门响了一声,接着就人推门进来。 “白荼。”漠北琅一把搂过白荼,笑着拎着白荼的脸,“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今天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白荼想着,如果她的腿好不了,是不会就能灯在家里,来听漠北琅说一些他遇到的趣事。 等到两人之间再没了现在的爱情热度,就两厢生厌了呢? 白荼从这个角度想过去,越想越害怕,浑身都冷了起来。 漠北琅感觉到了白荼的变化,停下正在讲述的动作,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手放在了白荼的额头上,感受着温度。 发现并什么想象中的温度变化,松了口气:“怎么了?” 白荼回过神来,回抱住漠北琅:“没事,就是在想刚刚医生过来说的话,他说我这段时间可以回家休养,没必要在医院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