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安排,你还想扎自己多久?” 当他发觉小狐狸的手臂不太对的时候,就留心上了,第二天让罗时去查她这段日子在宫外做什么,不查还好,一查差点把他气了个倒仰。 要是她不乱来,单纯的学学针灸也就罢了,可偏偏这小狐狸看着精明,实际做的事情却笨的很,就没看见过谁,一针针往自己身上招呼的。 “……不疼。”苏霓锦被训的慌忙避开灵动的双眼,小声嗫嚅。 “不疼?”祁昶提高了音阶:“你确定?” 在他的威胁之下,苏霓锦丧气的垂下头,说出了原因:“我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在干什么,万一被有心人猜到怎么办?岂非要连累你?” 祁昶隐忍着生气,定定的看着苏霓锦,看的苏霓锦心中一阵愧疚,赶忙保证: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敢再乱来了,好不好?” 祁昶抬手想给她额头弹一记重的,让她长长记性,可手刚伸过去,她就吓得闭起了双眼,那副模样,明明是很怕疼的,却偏偏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不怕疼的事情。 终究没舍得下手,改成揉乱她的头发,同时警告: “若再有下回,你会让你好好知道知道‘疼’这个字怎么写。” 预料中的爆栗子没有落下,苏霓锦睁开眼,对上祁昶心疼的目光,一股脑儿的扑入怀中,撒娇道:“我知道了,绝不会有下次。再说了,你不是让宋老给我找了两个名正言顺的病人吗?有他们在,我何苦再扎自己呢。” 祁昶拥着她问:“你还打算学啊?” 苏霓锦十分坚定:“当然!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做做样子的。你的病其实挺严重了,若你不愿找太医的话,那我便从民间给你找缓解的法子好了。宋老说了,只要有安神针和他开的安神药,失魂症不是什么大问题。” “道理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让别人去学,你无需吃这些苦头。”祁昶说。 民间的大夫,祁昶自然去看过的,安神针,安神药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关键就在必须持之以恒。但祁昶身在宫中,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他最难做到的也就是持之以恒。 毕竟他没有办法同人解释他为什么要每天往宫外跑,为什么每天要吃药……种种原因,让他无法在确保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接受治疗。 这一拖,就拖了这么长时间。 苏霓锦却早已把他的问题想清楚了,也明白他身为太子,有各种不方便的情况,这种事情,思来想去,也只有她这个枕边人来做是最合适,最保险的。 “不过学一套针灸术,有什么苦?我若学会了,便夜夜在房里替你针灸,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知晓啦。”苏霓锦说。 祁昶心中颇为感慨,甚至有点五味陈杂,轻抚苏霓锦的俏脸,说道: “那你夜夜要做的事情,岂非有很多?” 苏霓锦一愣,没反应过来:“没有很多啊,就针灸嘛,宋老说每天不需要多长时间的……”说着说着,苏霓锦看见祁昶唇边勾起的坏笑,顿时明白他其实是在开车。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认真一点。” 祁昶被她眸中的光彩所吸引,小狐狸的纯粹让他心动不已,世上怎会有如此可爱之人,身下**蠢蠢欲动,祁昶从不压抑自己,再度翻身而上,在小狐狸耳边轻声呢喃: “我很认真……” 芙蓉帐中再度温热,动情的光影缠缠绵绵,编织出一场动人心魄,如梦似幻的画卷。 ******************************** 苏霓锦在宋老先生的指导之下,安神针法进步神速,就连宋老先生也说她学的不错,那两个身患失魂症的病人经过她这些天的针灸,都说夜里症状有所缓解。 跟宋老先生确认再确认之后,这天夜里,苏霓锦便开启了在祁昶身上临床实验的新篇章。 比起祁昶的从容不迫,苏霓锦捏着针的手反而微微颤抖起来,原本在别人身上能行云流水的扎一套下来不喘气,可真到了给祁昶针灸的时候,她就下不去手了。 满脑子都是担心。 万一她学不到位,扎错了穴道怎么办? 万一她扎错了穴道,把祁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