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用温水投了毛巾,拧得半干,给廖远擦脸擦脖子擦手。 这一擦,给廖远擦醒了。 “郭智……”他眼睛刚睁开时还有点迷迷瞪瞪。等看清是郭智,忽然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咧开嘴就笑。“郭智!郭智!” 胳膊一伸一抱,一个翻身,就给郭智压在身下了。 死老沉,郭智挣也挣不开。没挣两下,嘴就叫他给堵上了。手里还拿着半干的毛巾呢,怕弄湿床单被褥,没办法只好隔空往床头柜上扔,“啪”的一声,也不知道扔没扔准。 跟着就没法操心毛巾的事了,廖远几下给她睡衣扯了! 他一向都温柔,从来没这么粗暴的闯进去过。幸好郭智一遇到廖远,身体总是就会迅速的做好准备,才没弄疼。 只是接下来就吓人了。郭智一直都在尖叫,指甲给廖远后背都抓破了,廖远也停不下来。 中间的过程郭智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头顶的灯还亮着,明晃晃的。眼前就跟有白雾似的,雾中又有光。身体好像漂浮在白光里,又像是在暴风雨的汪洋中的惊涛骇浪里颠簸。 到最后大脑都空白了,指尖都没有一丝力气。 稍稍回神才发现动弹不了,手腕都被他紧紧抓着,按在床上。抬头一看,他肩膀上都能看见她挠出来的红痕。 她什么时候给他挠成这样了? “廖远……放开我……”郭智虚弱的说。 搁在平时廖远给她弄成这样,她绝对要打响反击战。可今天廖远干得太狠了,她是彻底败了,半丝反击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认输。 不叫还好,一叫,好像又把廖远惊醒了似的。 她到了顶,他可还没到呢。接着来! 这平时摇头摆尾乖顺讨喜的哈士奇,怎么一喝高就变成凶猛藏獒了? 郭智怕把嗓子叫哑了,咬着嘴唇闷哼。 等到廖远收兵,她已经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了,带着一身汗,闭上眼睛就要睡着。 直到身体里随着廖远退出,开始往外流东西,她才惊觉忘记了安全措施。虽然姨妈走了才没几天,理论上还在安全期,也气得她要咬廖远。 廖远运动了一大场,畅快淋漓,这酒半醒半不醒的,抱着郭智发神经,笑个不停。 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醉话,说着说着,郭智就消了气,说着说着,两个人就昏昏的睡着了…… 周五破天荒的,廖远头一次没起来床。 他宿醉,头疼得厉害,挣扎着想起来,叫郭智给摁下去了。 “行了,行了,接着睡吧。你今天不是没事吗。”林博假洋气,洋节还给公司放假。 “别管我了,我公司楼下吃早点去。”郭智也是爬着起来的。 进了电梯,还在打哈欠。 身体轻快,就是腰腿酸软得厉害。 到了办公室,章姐瞅了她一眼:“穿高领,不闷得慌啊?” “我体寒,这不又降温了吗?”郭智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种高档写字楼里,空调温度调得跟夏天似的。大家在办公室都是薄薄一件单衫就行了。火力壮的男同事,有时候直接短袖。出门再套厚羽绒服就行。 郭智平常就一件衬衫,露着她又白又长又好看的脖子。可今天真不行,脖子上一块一块的,还有牙印。只能用高领衫遮着了。 想起昨天夜里……真是荒唐。 又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