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食堂了,我请你去吃饭。”葛香不由罗雪拒绝就拉着罗雪出去了,罗雪对站在门口的黄楚楚挥挥手。 “昨晚的事儿我听我们家老张说了,你也别难过。”快到百货大楼了葛香才干巴巴的和罗雪说了一句话。 “行,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罗雪对葛香笑了一下,她突然发觉葛香挺有意思。 葛香抿嘴笑了一下,领着罗雪三转两转的转到一条小胡同里,胡同面前的路也就能够让三个人并排走。 葛香在胡同中段的听了下来,旁边是一套独门独院的小院子。 这是一个一米二左右的原色木门,可能因为年头够久了,木门上了一层厚厚包浆,木门的两边种了两颗金银花,金银花攀到了房顶上,初秋的季节金银花还没有开尽,金黄色的花朵在秋风中让花香飘得更远。金银花根处摆了几盆菊花,菊花已经打了花骨朵。 葛香走到门前敲了门,门不大会儿就开了。来开门的是个满头银发的慈祥老太太,看到葛香惊喜的上前拉着葛香的手往屋里带。 葛香按着老太太的手,凑到老太太耳边高声说道:“奶奶,我带了个朋友过来。” 老太太顺着葛香的手眯着眼看向罗雪:“哟,不是之前来的那个了,香儿啊,奶奶跟你说过了,你之前那个朋友啊,不能深交!”老太太声音很大声,说的葛香很尴尬。 “奶奶,我姓罗,我叫罗雪!”罗雪笑眯眯的上前扶着老太太的另一边胳膊,在老太太耳边说。 “唉,姓罗好姓罗好,我娘家也姓罗!”老太太更高兴了,一手牵着一个走进屋。 门一进来是一个过道,粉白的墙,水泥地板,门的后面是一个炉子,出了过道是一个三十平米左右的院子。 正房有三间,前面开了一个小花坛,种了一水儿的粉色四季小蔷薇,蔷薇花顺着墙爬到了房顶上,窗台开的很大,上面摆着一溜儿的菊花,有的菊花已经开了。 左侧的厢房面前是一笼长方形的菜地,菜地里种了红薯,长势特别好,绿油油的。 右侧是一棵柿子树,已经挂了果但是没有红,在树下是一套石桌子,老太太把和罗雪带到石桌的面前让她俩坐下,然后迈着小脚去厨房倒水。 水是金银花蜂蜜水,罗雪连着喝了两口:“葛香,这是你家啊?” 葛香趴在石桌上,闻言看了一眼罗雪:“嗯,我家,不过也就我奶奶住在这里了,我爸妈都住楼房去了。” “哦,你家好漂亮!”这样的小院子一直是罗雪的梦想,如果她有一个这样的院子,她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葛香看见了罗雪眼中的向往,抿嘴笑了。 中午是老太太做的菜,很丰盛的三菜一汤,一个糖醋鲤鱼,一个酸萝卜炒肉,一个南瓜盅,还有一个鸡蛋汤。 吃饱喝足以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葛香和罗雪慢慢走着,到十字街的时候罗雪真心向葛香道谢:“谢谢你,葛香。” 葛香连连摆手,脚步匆匆的走了。到了办公室她忍不住暗暗出神。 她以前把李梅当做是好朋友,李梅说她喜欢程建安的时候她是对此乐见其成的。只是上回在家属院和罗雪吵架以后丈夫回来就批评了她,她嫁给张振华两年,那是第一回被张振华那么批评,事后张振华虽然道了歉但她总觉得心里有根刺。 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反思自己,她和李梅交好,两人都在互相利用。李梅利用她知道程建安的大概活动,她利用李梅的关系,但是李梅能有什么关系呢,张振华说了,李政委这个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为侄女儿和自己要好就提拔他。 而这一个月,李梅都没有联系她,她和李梅的交往虽说是相互利用,可她对李梅也是好的,李梅这样做,真是寒心。 罗雪回到幼儿园时,大家都没有在宿舍睡觉,全都聚在教员处。罗雪推开门,里面除了黄楚楚郭萍儿还有一个穿着绿军装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郭同志,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找你的,我和黄天明是真的相爱,如果不是当初在学校…我们现在没准儿都结婚了。”那姑娘说着就抹了把眼泪。 郭萍儿一句话都不说,黄楚楚气的浑身发抖! 罗雪看向那个姑娘,长得还不错,五官深邃,眼窝大有些黑,鼻梁高挺,皮肤很白,但肤质不好,挺有异域风情。 “郭同志,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让你和黄天明断个干净,我…”那姑娘说出来的话让郭萍儿摔了茶缸。 “姓白的,黄天明从学校毕业也3年了,你这相爱得时间也太长了吧?怎么,攀上的公子哥儿不要你了?”郭萍儿虽说和黄天明一起长大,但是谈对象是去年开始的,谈了不到半年这姑娘就跑出来膈应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