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服不行。 “对了,”朱天球又说,“那天初颜还跟我打听你创业的怎么样了。” “特不咋地!快要黄了!”阮思澄被吓了一跳,“往差了讲!!!越差越好!!!” “那肯定是不能的啊!”朱天球巨讨厌初颜,“咱得为你争一口气!我一顿吹,说邵君理特欣赏你,思恒医疗a轮b轮已经全都有着落了。” 阮思澄:“………………” 她想:从本科起,初颜事事学她、顶她,以让自己不爽作为毕生目标,不会也要来创业吧…… 应该不会,这个可是人生路上重大选择。 再精神病也不至于。 想到这里放心了些。 ………… 听了一顿澎湃宫斗,阮思澄在路上更加庆幸自己选择创业——跟王思任还有初颜真心无法好好工作。 她笑起来,甚至还小跑几步,回到园区,等陈一非和邵君理。 二人都没迟到,但也没有早到,都是12点59分才出现人影的,让阮思澄怀疑他们躲在哪里。 她带着陈一非见了全部高管,一一介绍,接着,召集全部技术人员到会议室迎接新cto。 “这是咱们新来的cto,陈一非!!!”阮思澄的声音欢快,背出对方光辉履历,“p大医学院的本科,然后转行,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phd毕业,在医院和企业都有工作经历。上个职位是爱未的高级经理,7级,曾负责过心脏产品“爱未cardio”,反响很好……” “对,”陈一非高高胖胖,身姿却直,说,“在医院时待的诊室正好就是心血管内,对心脏最熟。” 看的出来,请到大牛,小孩子们都很开心,噼里啪啦鼓掌欢迎。 贝恒只是三巨头的6级员工,新cto却是7级大佬,还有医学背景,好像更加合适。 陈一非也讲了些话,比较套路,无非就是“感谢认可,一起奋斗,同舟共济”等等等等。 阮思澄总觉得,敦敦厚厚的陈一非让人觉得十分稳重,与贝恒不一样。麻杆一样的贝恒总令她感到无法担事。当然,这更可能是在知道对方性格后产生的心理暗示。 她从窗子往外望去,发现今日阳光大好,马路对面住宅楼的阳台里边还摊满了各式棉被。 接着,20几个普通码工介绍自己。大部分人比较木讷,不善言辞,只说姓名、目前职位、在做的事、毕业学校、工作年限,顶多加上上家公司的名字。 陈一非却可以根据他们说的迅速布置任务,并与在场众人约好14天后正式一起工作。 散会后,趁着陈一非上厕所,有人问阮思澄:“阮总,陈一非是投简历来应聘的吗?” “不是。” “那???” 阮思澄微笑:“我在参加人工智能论坛时认识的。觉得他的背景合适,就邀请来这边工作。” 对方感慨:“还真有缘……” “嗯,”阮思澄说,“就是这样。” 同时心想,小孩子们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如何才争取到这个“缘”的。 她几乎完全是靠自己的诚意打动陈一非的。 许多老板不懂,真正的人才,最渴望的是一个认可自己的人,一个钟情自己的人,一个认为自己无可替代的人。 在陈一非离开之前,阮思澄把大门的开锁密码小声说了,就是思恒的成立日。 说完她又想了想,道:“这锁还有一张门卡。如果哪天打不开了——比如我们改了密码,可以刷卡进来上班,平时放在包里就好。你等一下,我找一张。” 陈一非颔首:“麻烦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