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需要休息。” 只要在刘璋虎口扎一针他就能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刘璋已经水米不进两三日,醒来后大概需要养养胃。 宝镜刚收回刘璋虎口上的银针,病床上的枯瘦小老头儿就醒了,他连睁开眼皮都费力,可见真是精力不济。宝镜将私人空间留给刘家兄弟,自己起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当然,她还带走了两块被污染的羊脂玉,用袋子提着,半点不敢沾手。 病房外面,有几个刘家老资历的师傅,都是刘璋最信任的帮手,他们年纪都不轻了,脸上写满焦急,看见宝镜出来,很害怕听见不好的消息。 “大刘老板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这样吧,我写一张药膳方子留下,等他想吃东西了就照着方子煮,至于后续的治疗,小刘老板有空了……让他来我的住处寻我。” 轻飘飘一张纸,被解玉的老师傅揣在怀里。 老人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道怎么感谢徐医生好,您真是刘家的再造恩人……” 称呼已经由徐姑娘,变成了徐医生。 宝镜笑笑,领着两块被污染的羊脂玉回了住处。 招待所是不能住了,她把人家墙壁都砸穿了,害得招待所不得不暂时歇业,赔付了一笔钱后才得以从招待所里搬出来。幼荷出面租住了当地人一个小院,左邻右舍都是和田地区的富人区,就在政府大楼的斜对面,也是为安全考虑。 招待所的监视行为,已经让秦云峥厌烦不已。 上面对六公子照顾,托六公子的福,宝镜首次享受到了警卫站岗的待遇。 年轻的小伙子们荷枪实弹站在住所外面,宝镜没有欣赏小鲜肉的心情,反而觉得怪不习惯。 她把两块染了黑气的羊脂玉提回来倒不是贪心,这玉毒若不彻底除掉,落在别人手里又会新添加病例。和田的冬天阳光温和,除了早晨和夜晚,只要穿了保暖的衣物,白日里呆着还是很舒适的。 六公子就在晒太阳。 宝镜迎上去,“六哥,本来早回了京城,如今看又要被耽搁了。” 六公子失笑,“弟妹你太客气了,你觉得我回到京城,又有什么大事要办吗?如今的生活就很好,西北的大漠风光,早年我曾经见识过,阔别许多年,重温旧梦,我甘之若素。” 六公子的心态很开朗。 宝镜想,若不是有这样舒朗开阔的心胸,六公子在与蛊虫的对抗中,绝对撑不到现在。 “我会尽快处理好刘钰大哥的事。” 一时没瞅见云峥,宝镜也没细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