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腔憋屈,谭曜的心情肯定算不上好。 他风驰电掣返回小饭馆,让老板找了个破抹布堵住了章则的嘴,然后将这人塞到了后座。 章则嘴里呜呜叫,被尼龙绳紧紧绑着没办法动弹——谭曜学的是部队里的手法,和兰芯弱质‘女’流完全不同套路,章则想要靠自己睁开,简直是白日做梦。 谭曜将章则带到了四合院,他曾租下来作为和兰芯独处的地方。 伊人柔和的嗓音犹自绕梁不散,夜‘色’掩盖下,谭曜将章则拖下车,一路拖到院子里。 这里没有外人在,谭曜可以为所‘欲’为。 想起这个臭狗屁一样的章则差点玷污了兰芯,谭曜就想拿刀把章则剁碎了喂狗……换不久前,他能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人少了胳膊,以谭曜的‘性’子,真剁了章则也不是不可能。章则该庆幸如今是特殊时期,严厉打击各种犯罪,哪怕是谭家大公子杀了人,被爆出去也讨不了好。 年凯就是前车之鉴,他的下场让京城一帮**缩紧了脖子。 破抹布堵住章则的嘴,谭曜拿板凳砸,用脚踢,好歹还给章则留了一口气。 他将章则嘴里的抹布扯下来,后者连呻‘吟’都细弱无比。 谭曜满脸‘阴’霾,笑起来好像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恶鬼: “章则,你是不是很得意自己考上了京大,觉得自己从此就能做人上人了?” 章则眼睛被打肿了,眯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嘴里哼哼呵呵的,谭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想来总归不是什么好念头。 大象会在意蚂蚁的想法么? 谭曜就是大象,章则好比蚂蚁。现在蚂蚁恶心到了大象,迫于一些压力,大象不能爽快抬脚踩死蚂蚁。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大象巍峨如山,只要谭曜愿意,他会让章则一辈子出不了头。 谭曜目光中不带一些怜悯,看着章则的目光好似一个死人。 章则莫名有些害怕,颈后窝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章则这一夜没能回家,也没有回学校。 章母以为事成了,也没有出动去找儿子。章茹心知肚明,甚至带着憧憬:她哥要是娶了李兰芯,也不知道未来嫂子家会陪嫁些什么。章茹想起徐李两家来做客时停在巷子外面的奔驰车,嘴角忍不住弯起来。 大学不能结婚,那就还要再等两年。 章茹不愿意哥哥吃软饭,可没得未来岳父岳母看着‘女’婿受苦。 她哥过上了好日子,那就是她和娘过上了好日子! 章家母‘女’带着难以言喻的默契,说也没说破,却都睡得十分香甜。 章则就不太好了。 他是被冻醒的。 时值秋天,夜里的天气已经凉风嗖嗖,章则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