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我师傅出什么事了?” 刚上车,宝镜就急忙问到。 贺小刀摇摇头,“祁二爷没什么消息啊,你怎么会想到他身上?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多亏你的提醒,让我把旱冰场提前关闭,堂口里最近几个月低调许多,最近形势可太紧张了,我们堂口人员折损最少。” 国家轰轰烈烈打击罪犯的举动终于出击了,从京城往全国辐射,叫整个国家的罪犯们都闻风丧胆。 不要说是罪犯,稍微游走在社会边缘,出格的举动都会成为打击的目标。接下去的一年,形势都十分严峻,宝镜也不愿意做出头鸟被枪打,准备好好收收心,做一个乖乖上学放学的高一学生。 “就为这事儿?小刀哥,你可吓死了一跳。” 贺小刀摇头,“当然不仅如此……算了,还是让我爸给你详细说一下。” 要见老贺,就得去蓉城文化街。 玲珑书铺已经装修好了,招牌都换成了“玲珑珍宝阁”。祁震山请了两个供奉掌眼,店里生意不是特别好,都是祁震山多年的人脉积累在维持着生意。好在玲珑珍宝阁之前的店面院子都是祁震山的个人财产,只是人工和水电,珍宝阁亏不了多少。 古玩店有种说法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宝镜瞅着人可罗雀的店,心里也不急。离全民收藏的年代还早着呢,现在开店,不过是为了积攒人气和名声,以及趁着精品古玩们还是白菜价,多收购一些好货囤着。 老贺的书画铺子也重新装修过,走进去亮亮堂堂的,书画都被罩在玻璃里,看上去凭添了几分档次。 宝镜粗略一看,老贺的店里一百张画都不见得能挑出一张真迹,玻璃画框罩着,价钱倒是标的不低。老贺在给柜台扫灰,瞧见宝镜来了,把鸡毛掸子一扔。 “贺叔,生意好着呢?” 老贺笑眯眯的,“好着呢,多亏祁二爷启发,否则我也想不起来装修铺子,这地方高档了,书画的价钱可就一下子上去了。” 寒暄了几句,老贺把守铺子的任务交给儿子贺小刀,带着宝镜进了后堂。 他也不再废话,直接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画像,递给宝镜。 “我瞅着,有几分眼熟?” 宝镜展开纸一看,就明白贺小刀为何会到校门口堵她了。哪里是有几分眼熟,铅笔素描的人像,分明就是宝镜的爸爸徐海东! “贺叔,怎么回事儿?” 老贺给宝镜倒了碗茶,“你别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老贺将画像摊开,“三年前元宵节后,我不是见过你父母一面?这画像被人送来,我就瞧着挺像的,你们父女俩也有几分相似,我才让小刀去找你。画嘛,是有人送到蓉城的,不仅是我们袍哥堂口,一些势力稍小的堂口也收到了画像。京城那边的人说,找到画上之人,必有重谢。” 这事儿人家特意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