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保存的照片,只需要定期擦去玻璃表面的浮尘,就能保持二十多年的不发黄、不脏污、不破损。 左边相框内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三十多张照片,最中间放大的是他和爱妻谢素的合影,周围的是他这阵子和女儿的合照。 右边相框内,贴着的是他从市报上剪下来的,秦猫的标兵连载事迹内容。 秦爱国放下脏抹布,掏出手绢轻轻擦拭着谢素笑意盈盈的的脸颊,这个铁骨的汉子此刻满眼柔情,像唠家常一样和照片里的人聊着天。 “素素洗脸了,这个力道重不重?这里住的开不开心?猫儿说把你放到中间,哪怕是在镜中的世界,也有我们陪伴着你,让你不会孤单。” “眼见女儿越长越大,你男人我也越来越愁,咱家猫儿以后还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呢,只要一想到她以后嫁去别人家受气,我这心哪…” “砰砰砰!”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余下的话。 秦爱国不爽的皱起眉,本想无视装作不在家,结果院门越来越响,只好黑沉着脸去开门。 拉开门,待看到门外之人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时,本就发黑的脸色,变得更加的乌黑,黑到几乎能滴出墨水,二话不说的立马关上门,插上双排门闩。 “秦…”丁酉清浅的笑意僵在脸上。 “嗳?刚才的是爱国啊,这咋又把门关上了?”老队长磕着烟锅不解,扯着嗓门喊出声,“爱国啊,爱国,我是你队长叔!” 走到屋门口的秦爱国连忙转身再次去开门,笑声热情爽朗的迎接谢老队长,“叔,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说怎么大清早的花喜鹊就在叫,我等了整天都没等到好事,还以为它瞎叫唤呢。” “原来好事在这等着呢!叔快跟我进屋。” 老队长笑眯了眼,任谁被这么热情欢迎,都得开心。 扶着他的胳膊下了骡车进院,嘬着烟问道:“爱国你刚咋开了门又关上了?” 丁酉本着讨好岳父的心态,抿着唇解围,“可能天黑的原因,秦叔没看清我的脸才关上门的。” “胡扯!我这双眼开了这么多年夜车,怎么可能看不清?”秦爱国嫌弃的瞥他一眼反驳,“我又不认识你小子,给你开什么门?” 丁酉:…… “你咋能认识呢?”老队长急了,吐出烟圈空出嘴介绍,“他是酉子,上次跟我一块来的,就是给咱村出主意弄集体经济的那小子!想起来没?” “叔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了。”进屋后,秦爱国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这小子太平凡,以至于我没记住。” “骡车上这么多东西,叔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老队长瞬间被转移了思绪,“这不是自留地的红薯晒好了嘛!我就想着给你送点。” “叔你可真送对了,我这几天买的红薯怎么吃都没咱村里的甜,心里正想着呢!”秦爱国用余光瞥到院里的丁酉要卸车,忙扬声阻止,“放那等会我来,你进屋喝茶暖暖身子,这么大的麻袋别把你那小身板压塌咯!” 扛着满麻袋红薯能走几里路的丁酉:…… 岳父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抿着唇进屋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听他们聊天。 只是心里实在担心外面的挡风罩被人取走,隔个十来分钟就用要去厕所的借口出门去看。 来来回回五六次,再他又一次出门后,秦爱国放下茶杯,面上担忧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