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去拿了条干净的空调被给邢烈。 邢烈含笑,“谢谢。” 接过来,抖开后搭在陈怡的身上。 空姐又问,“要喝点什么吗?” “咖啡吧,不要加糖。” “好的。” 空姐说着去忙。 这头等舱这班机只有七个座位满了,另外五个也都是男人,不过都是中年男人,有大腹便便的,也有满脸油光的,还有歪瓜冬枣的,五短身材,另外还有一个应是有60岁的男人,不过保养得可以,看起来像五十多。 像邢烈这种帅的,体贴的,带个美女老婆的,很少。 别以为这世界上帅哥很多,上个头等舱就能遇到,帅哥往往都是昙花一现,空姐最是清楚,所以格外优待邢烈。 后还给邢烈也拿了u型枕,简直服务到家。 其他几个男人,默默地看着空姐献殷勤,个个目目相对,后还是朝空姐喊了,加杯咖啡,加杯开水…… 陈怡睡了一个多小时,醒的时候脖子都有些扭到,邢烈扶着她让她坐正,她伸手摸摸脖子,顺势又到进他的怀里,惹得邢烈一阵轻笑,“好了,知道你醒了,喝果汁?” “嗯。” 陈怡再坐起来,邢烈已经端了果汁到她面前。 陈怡接过来,看了眼他手边咖啡,“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醒?” “算的呗,你平时都是一个多小时,闹钟也是。” “哦哦。” 她低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喉咙也舒畅了。 邢烈轻轻地捏着她的脖子问道,“睡得熟吗?” “嗯。” “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 “哦。” “紧张么老婆?”他轻笑。 “不紧张,我见过你妈,你爸。” “对哦,你早就被他们验证过了,我打电话给我妈说这事的时候,我妈就说了,邢烈啊你总算干了一件我满意的事情了。” 陈怡仰头看他,笑道,“不可能,阿姨那么斯文,她应该不讲这话。” “呀,被你发现了。” 他揶揄地眨眨眼,陈怡轻笑,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放电?” “对啊。” “我免疫了。” 他的头埋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就堵住她的嘴唇,咬着她上唇笑道,“哪里免疫了?” 一句双关。 陈怡脸有些红,她推了推他,“正经点。” “很正经啊。” “哪里?” “正经地亲你。” 操,心脏受不了,这男人,陈怡耳根都红了。 很快,三个小时过去了,今天天色好,没有半点阳光,一路阴着,但雾霾不重,飞机顺利到达了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 是邢烈的堂弟来接的机。 拿好了行李。出了机场,邢烈电话刚挂了,一辆红色的牧马人就刷地开了过来,他堂弟从里头探出头来,笑道,“堂哥,堂嫂上车。” 邢烈开了车厢,把两个人的行李放上去。 陈怡上了后座。 他堂弟手就伸过来,举到她跟前,“堂嫂,我叫邢联。” 陈怡含笑,伸手握了他的手道,“我是陈怡。” “堂嫂真漂亮啊。” “握够了没?放手!”邢烈砍了下他的手。 他嘻嘻笑地松开,缩了回来,随后调试了下后视镜,启动车子,说道,“大伯母都望眼欲穿了,四点就开始问,下飞机没有,让我非得上来这里等,哎……就十分钟的路程啊,还要我等了一个多小时。” 邢烈轻笑,“不乐意啊?” “接这么漂亮的堂嫂,我当然乐意了。” 说完了他还从后视镜朝陈怡挤了下眉眼。 陈怡忍不住喷笑。 邢烈握着她肩膀,朝身上揽去。 新加坡是个多元化的国家,经历过日/本的入侵,曾经也是英国的殖民地,1965年才正式独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