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应该是知道的,毕竟我之前也曾帮凯瑟林小姐做过针灸的不是吗?不过,你知道吗?针灸的作用有很多,不单单可以用来治疗,如果我想,这一针过去直接将人给扎死也没问题,或者一针过去让他痛不欲生也很简单!你说,这会我将它拿出来是打算干什么呢……”简儿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拿着长长银针的手在凯瑟林小姐的肚皮上轻轻晃了晃。 ‘你,你想干什么?’似乎感觉到了危险,那稚嫩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血族,是纯血,我父亲可是……” “我知道你父亲是谁,康纳德亲王对吧?”简儿真的很想翻个小白眼儿,“要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帮着你母亲调养来着,如果连你是谁的娃都还弄不清的话那才是真傻了呢!” ‘……’小纯血没话说了,既然人家不傻,那么反过来可不就是在说他自个傻了么,否则怎么会问出傻问题来。好么,这么一下,倒是他自个将自个给骂了。 没有听到脑海中传来小纯血的反驳,简儿的嘴角轻轻一勾,突然又补充了上了一句:“还有,我知道你父亲是谁,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又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呢?” 浓浓的不祥预感涌上来,要知道这小纯血那可不是第一天有意识了,虽然之前因为咱种原因,他无法跟其他人交流,但外界的一些事,他同样也能感觉得到。不单如此,每天他与父亲的日常唠磕同样也给他提供了不少信息。所以,小纯血非常明白地了解到,现在这个语带威胁与他说话的破丫头(简儿:谁是破丫头?谁是破丫头,你丫个还呆娘胎里没出来家伙居然这么没大没小地叫咱破丫头,你丫个小豆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之前自个母亲除此流产是这位救回来的,并且还是这位给安的胎(当然了,那当儿自个还没意识,就不作数了)。 后来,母亲连番受到袭击,自个父亲大人带着母亲避到z国,也是这位帮他们牵的线,找的保护人。然后这段时间也是这位帮着他母亲调养身体,让自个安稳下来。 同样的,也是这位给母亲吃了,用了很多有益自己的东西。换句话来说,如果不是这位,自己现在估计,不对,不是估计,而是绝对没法发育到如此成熟。 再然后,就是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在,而且还将一大帮子东方修行者给勾了过来,别说拆穿了菲利普的险恶用心,让他众叛亲离,身陷囹圄,为他父亲除到一个危险对手了,就菲利普他们今天找上门来的这个大阵仗,只怕他们又得够呛。 直至现在,这位又帮着一起给他接生……,嗯,这点不算,是他父亲要给他接生,那破丫头只是帮着打下手而已,算不上什么功劳…… 可是,哪怕再不想承认,小纯血心里头也能明白,自己能好好地活到今天,可以说欠简儿的人情那是欠大发了。尤其是想到这位帮母亲大人保胎时,那说一不二的作风。 该隐始祖啊~ 那可怕的汤药,那恐怖的味道,哪怕是隔着母本吸收,然后才传到他身上,却依旧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对了,还有这位拿在手上的那个针,那破丫头能不能用那玩意儿能不能扎死人他没见过不知道,可是那针往身上一扎有着各种妙种小纯血还是明白的。毕竟他的母亲就是一现成的例子不是吗? 还有,还有,刚才父亲说了什么来着,怀孕至生产,只要这破丫头开口了,那一切就由这破丫头说了算,还有今天这事全权交给这破丫头处理。也就是说他的最大靠山,他的父亲大人已经决定将自个卖给这破丫头,随这破丫头整了?! 银针,处理……,小纯血只觉得一阵形晕眩…… 该隐始祖啊!救命啊————! 感觉到那个“闯进”自个脑海里的那个小意识似乎在颤抖,隐约已经有露怯之意,简儿满意地勾了勾唇,她还以为这小家伙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看到这小东西还没熊到家!于是,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动作,简儿又添了几分把握。 想到这里,简儿那有如一波秋水般的妙目闪了闪,随手从针筒里抽出了一根银针,往凯瑟林小姐的肚皮上贴了贴,好让那小纯血能够更清楚地感知到那银针的存在。 “如何?感觉到了吗?”简儿勾起嘴角,“现在呢,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收手,然后老老实实地、乖乖地圆润地滚出来,这样,咱们就皆大欢喜。第二嘛……”说到这里,简儿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启朱唇,“第二,我就让你好好试试我银针的威力,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够强,还是我的针更厉害!” 不用这样吧?! 还没等小纯血有回应,康纳德亲王就先舍不得了,忍不住急急给简儿打眼色,他家小纯血那还是一个没出生的嫩娃儿呢,可受不起那折腾,求简儿手下留个情。 果然,每个熊孩子身后必定会有一个无限纵容他,经他当靠山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