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肉(可就不是割心头肉嘛)似的,看来这当主教那油水可是大大滴有啊,要不能夸大这么大的海口,也不怕要是万一自己狮子大开口,报出个天价来这家伙给不起? 想到这里,简儿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 “哈哈……”尤利乌斯主教忍不住朗声一笑,“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宋女士您应该也是修行者吧?” 简儿点了点头:“这又有什么关系吗?”请原谅她年纪小,见识浅,她还真没发现这其中能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来。 “尊敬的,年轻的女士,如果换成是我们的人这话我就不敢说了。正因为您是东方修行者我才不怕你这这狮子口,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我还巴不得您多要些,最好您的所报的报酬多得能让我倾家荡产才好。”尤利乌斯主教笑着道。 这人这是脑进水了?还是钱多了烧得慌?就是这钱多了烧得慌也不知道希望别人将他给整破产才对吧。嗯,鉴定完毕了,这位那绝对是脑子进水,并且已经将他的脑回路给彻底烧毁,不然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放心吧,我的脑子没问题,清醒得很,至少在我还没将那个该死的叛徒给清理掉之前我的脑子绝对会一直保护着这种极度清醒的状态。”尤利乌斯主教道。 简儿黑线了,还说清醒呢,清醒了会跟她说这话?亲,您到底有没搞错?这些话你要么埋心底,要么也该是跟你的铁杆心腹,好吧,那个铁杆现在已经背叛了,但你的心腹应该不只这么一位吧?这些话难道你不觉得你该跟他说说才更合适吗?跟咱说,咱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啊,说句直白些的话,这认真说起来,咱不单跟你不亲不说,还有分有怨,并且这仇这怨还鲜亮着呢,您跟我说这个,咱就问一句:合适吗? 望着简儿这副样子,尤利乌斯主教更乐了:“怎么?还没想通?无功不受禄,如果能凭几个物件儿换来一位有着广大前途的东方修行者的因果之缘,我自然乐意得很!” “受教了~”沉默了良久,简儿才憋出这么几个字来。怪不得这位表现得这么大方,敢情这家伙这是门儿清呢。相较于西方那边来说,这东方修行者就有这点不好,“因果”两字那就是挂在东方修行者头上的一把刀啊,一个不小心,你就得为此付出慘痛的代价。这可不是说笑话,要知道古往今来,栽在这上头的神啊妖啊那还少吗? 当年白娘娘就为了还前世小牧童(许大官人)的相救之情,嫁了人,生了死,最后被压在雷峰峰下近二十年。还有那林妹妹,为还前世神瑛侍者的滴水之恩,那用了一世的血泪来还啊。得咧,不是咱想说,您知道这绛珠草是长在哪的吗?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啊!你见过长在灵河岸边的花草会缺水的吗?要我说啊,那劳什子神瑛侍者那就是多事!他多事就算了,却害得想拒绝都拒绝不了的绛珠草白担了这恩情,还被还泪一生。 这桩桩,件件那可者是血的教训啊,因果不了,天劫难过,简儿还想早点修行有成好历劫飞升去帮自己那便宜师尊一把呢,怎么可能愿意为了这一时的小便宜最后吃了大亏。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简儿变得有些意兴阑珊:“算了,按着‘暗世界’的规矩给就是了。” “如您所愿,尊贵的女士!”达成目的,尤利乌斯再次笑开了,要他说,这些东方人就是矫情,今生过好了就是了,他们却偏讲什么来世,活该活得这么累。 望着那笑成一朵菊花样的老脸,一阵不舒服涌上简儿心头,眼珠儿微微一转。 “尊敬的尤利乌斯主教大人,还有一件事我还得提醒您一下,在您处理你手下这‘叛徒’之时,也请不要忘了拨亢想想,对于我的手下留情,没当真按卡默儿执事所说将你给整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死人,还有为您清除了一个如果深受您信赖,却还心怀不轨的心腹大患,避免了您未来可能遭受的更大的损失的恩情,您,又该来还?”简儿的这话一出,尤利乌斯主教的笑容瞬间僵在了他的脸上。 “另外,我到底年轻,这‘暗世界’里的门门道道我到底不太清,为了不让自己占了您大便宜,害得您倒欠我果因,关于您的报酬问题我一定会向前辈们好好请教,以免害您吃了亏。”简儿跟着又补充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