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价……”简儿喃喃念叨着。 “对,没错,一定要让他付出足够大的代价!”卡默尔执事乘机再次继续给简儿洗脑。 “没错。”顺着卡默尔执事的暗示,简儿点着头,一副赞同的样子。 嘿嘿,总算是上了勾了。卡默尔执事那叫一个满意。但是却不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这满意之情,简儿接下来的那句话就让卡默尔执事再次升起想要吐血三升的冲动。 “既然他让我的人昏迷不醒,那么,在我的人没醒过来之前,就让他一直这么躺着吧。”简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卡默尔执事闻言一呆,什么意思?之前那个人没醒就让尤利乌斯主教昏着,可是,要是之前那位被救醒了又怎么办呢?难不成等那位醒了,这位就要将尤利乌斯主教给救醒?!如果当真这样的话他怎么办?! 违背主教的命令,致使主教大人被人所伤昏迷这么久……,卡默尔执事已经可以预见尤利乌斯主教的暴怒了。 毕竟这别人不知道,会认为自己那是为了主教大人的安危,所以才冒险请那个姓宋的东方修行者出手帮忙,但是尤利乌斯主教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倒吗?哪怕尤利乌斯主教当时嘴上不说,这事后,他绝对会被清算。这绝对不会是卡默尔执事所愿意见到的。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他绝对不能留下哪怕一丝可能会影响到自己未来的隐患,一抹狠厉闪过卡默尔执事的眼眸…… “尊敬的女士,如果对方不再是您的病人,那他这样伤害您的朋友你又会如何做呢?”一股福灵心至闪过卡默尔执事的心间,该死的,自己之前那真是钻了牛角尖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如果去掉这两位医患的关系,这个叫宋的东方女人又会是何反应呢? “敢伤我的人,找死!”简儿淡淡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煞气。果然!卡默尔执事眼一亮,自己真是聪明,果然啊,对于以“医”为执念之人,只有去掉其医者身份后,才能“正常”思考嘛! “尤利乌斯主教不是您的病人,他只是伤害了您朋友的人。”卡默尔飞快地接了上了一句。 “接手了,就是病人!”简儿的话中带着一股子执着。 该死的死心眼!卡默尔执事再次想要吐血。确定了,他恨有执念的人,更恨那有执念的死心眼! “那么您能给他治疗吗?治疗了,他就不再是您的病人了,您就可以现在直接跟他算账了不是吗?”咬了咬牙,卡默尔道。 “治好了才不是病人。”简儿道。 “治好了才不是病人?!那得等多久啊?!真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卡默尔执事带也控制不住了,青筋开始在他头上跳舞。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咆哮。 “很快。”简儿淡淡地道。 “很快是多快?能马上就好吗?”卡默尔执事语气中满满的尽是怨气。 “可以。”出乎卡默尔执事的预料,简儿居然点头了。 “真可以?”卡默尔执事下意识地脱口问道。 “可以,费用高。”简儿答得很简洁。卡默尔执事点头,确实,如果想要好得快,那所花的费用会高一些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就跟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道理一样。想让病好得快,那要用的药就得好,这药好那自然药费就得高了。 “治好他,治好他你再跟他算总账,马上算,越往重算越好。记住,对于敢伤了你朋友的人,一定要让他百倍还回来。伤,只能用伤来还……”卡默尔执事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指令。 可是,这说了半天,卡默尔执事却发现简儿居然连动都没动,这又以是个什么情况?皱紧了眉头,卡默尔执事盯着简儿的脸,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不对来。 没有,一切跟之前一样,仿佛自己刚才的话只是一道耳旁风而已,没完没有入对面这位的耳。 “为什么没有行动?你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卡默尔执事质问道。 “药钱!”手向前一摊,简儿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药钱?什么药钱?卡默尔执事觉得自己真的想抓狂了,难不成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问自己要药钱吗?!自己这会子想让尤利乌斯主教死还来不及呢,这会倒好,居然让自己自掏腰包给这位治伤,这泥妹滴,这特么滴都叫什么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