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的优雅,刻在了骨子里的! 容妃与徐昭容虽说是姐妹,却是一个嫡一个庶,一个居于四妃之一,一个却只是从二品昭容,而且,这昭容的分位,还是看在容妃的面子给的。 徐昭容看着母子二人,扯了扯唇,转身出去了。 容妃坐直身体淡淡的扫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按了按嘴角,给身边的宫人使了一个眼色。 * 太子回到绛色院的时候就见珍珠凑在晒得没一丝生气的石榴树那里,正拿着竹制的小水瓢浇水,张嬷嬷在一边指点着她。 “殿下!”院子里的人忙跪下行礼。 听着动静,珍珠扭头看了一眼,伸手朝他摆了摆算是打招呼了,又忧心忡忡的盯着石榴树看。 太子:“……”以前看见他巴巴的就扑过来,现在倒是不客气了。 “怎么了?” 石榴树叶子被晒得没精打采的,上边原来开着的花落了满地,只剩零星几朵还挂在上边。 珍珠忧心忡忡的道:“你看就一天,这叶子都要掉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太子摸着手上的佛珠,道:“放心吧,你这么关心它,它就不会死的。” 珍珠忍不住笑,转身扑在他身上,带着满身的橘子香。 “你又哄我!”她又不是神仙,好像只要她关心,这石榴树就不会死一样。 太子搂住她柔软的腰肢,看着被风吹又掉了一地的石榴叶子,怕是没两天,这上边的叶子就要掉光了。 “进去吧!”拍了拍她的背,太子说道。 伸手抓住他的大掌与他交握,十指交缠,珍珠笑得眉眼弯弯的。 许久等两个主子进了屋去,连忙将喜乐唤了过来,看着不断掉叶子的石榴树道:“宁良媛一片苦心,这石榴树感怀于心,必定能健健康康的扎根在院子里,你说是吧?” 喜乐:“哈?” 他盯着石榴树看了一眼,突然身体抖了抖,挨着许久小声问:“许公公,您的意思是,这石榴树上有脏东西?” 许久:“……你个蠢笨的家伙!” 他深吸了口气,恨恨的道:“你刚没听太子说吗?这石榴树,不活,也得活!” 喜乐苦着脸,道:“许公公,奴才的确擅长料理花草,可是奴才也没有能力让死的东西又活过来啊!”这个时节又不是种石榴树的好时间,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许久扶额,道:“你就不能脑袋转个弯?这棵不行,换一株便是!反正,怎么也不能让它死了。” 喜乐恍然大悟:“您是让我骗主子!” 许久啐了他一口,道:“什么叫骗?我们这叫为主子分忧!” 喜乐佩服的看着他,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太子身边的贴身大太监,而自己却还只是一个小太监。 绛色院门口,一个着了青衣的女人面色苍白的看着太子两人携手进屋的背影,一双手死死的握着。 太子,待人冷淡,她以为,那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可是原来那只是因为不是他要的那个人而已。 “呀,承徽!你的手!”眉心生了一粒红痣的丫头惊呼,忙抓起她的手看。 五指纤纤,指甲染了粉嫩的蔻丹,修剪得极为好看。此时,手上的长指甲却深深嵌进了她的手心。 “朱砂,如果给你去伺候太子,你可愿意?”女人突然扭头深深的注视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头,目光深沉。 这叫做朱砂的小丫头模样生得实在是好,唇红齿白,柳眉杏眼,唇小小的,笑起来嘴边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让人看着心里就是一甜。最主要的,她眉心生了一枚红痣,让她俏皮可爱之余又多了几分妩媚动人来。 小丫头被吓了一跳,可是想起太子的英俊来,脸忍不住一红,含羞带怯的道:“奴婢是承徽的人,承徽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是肯的!” 女人嘴角翘了翘,默不作声的盯着绛色院,然后捏着绣了红梅的绢帕捂嘴咳了两声。 珍珠和太子进了屋,然后跟着他去了屏风后边伺候他宽衣。 “你别弄了,我自己来吧!” 太子拦了她,自己解了外裳,珍珠连忙把衣服递过去,一双目光在他合拢的衣襟扣不断的扫来扫去的。 “我来帮你穿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