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她没跟老师吵架?” “没有。” “没偷偷地逃课?” “没有。” “那肯定欠作业了吧?” 易桢顿了一下:“也没有。” 梁景明不信:“你是不是让她威胁了,不敢跟我说?是就眨眨眼。” “……” 易桢快被他气笑了:“你对你妹妹就这么不放心?” 虽然他也觉得,梁从星多半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乖,但也没带上固有印象去看人。 毕竟人的想法都在变。 他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佐证。 “唉,她要是闯点祸我还心安。这么闷声不响的,我总觉得要搞大事情啊。”梁景明长吁短叹。 这个人前几天还担心她闯祸,这会儿又不想她太乖。 易桢觉得做梁景明的妹妹也挺难的。 于是没说话。 “学坏容易学好难。”看出他没跟自己有共鸣,梁景明又强调,“我知道你从小优秀到大,肯定不懂——但你必须跟我站在统一战线!” “谁跟你说我从小优秀到大?”易桢笑了笑。 梁景明以为他在谦虚:“你那竞赛水平,没三四年基础谁信。行了,我去上课了,你还是帮我盯着她点儿啊。” 易桢“嗯”了声,伸手拧开水龙头。 水哗哗地冲下来。 --- 晾完衣服,易桢径直回了班。 梁从星已经捧着英语书死记硬背了很久,勉勉强强地记住了那三十几个单词。 看到他进来,马上跟了过去。 易桢拉开椅子,顺口问了句:“都记住了吗?” 梁从星一手拿着听写本,一手拿着笔,手肘下还夹着本英语书,闻言点了点头。 她不敢开口说话,总觉得单词会往外蹦个一干二净。 眉头也轻轻拧着。 易桢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笑了下:“坐吧。” 梁从星坐在他前面的位置,面对着他,视线微微抬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应该是刚洗过澡。 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算不上香味,但清冽干净的很好闻。 也换了另一件校服。 白色短袖,黑色的领口往外翻折,透明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漆黑的发还带着湿意,细碎地垂在额前,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干净又精神。 明明还是少年人,却更有种说不出来的禁。欲气质。 梁从星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心脏怦怦乱跳。 天。 这么一副样子坐在她对面。 简直是引人犯。罪。 接近易桢一周多,又近距离地说过那么多次话。梁从星好不容易觉得已经适应了他的颜值,没料到对方又升了一级。 这样的距离之下,他的皮肤像玉一样白皙温润,一点看不见毛孔。单眼皮微微垂着,略显薄情跟冷淡。却无端让人想接近。 心跳得厉害。 梁从星咽了口口水,脑子都快烧到短路。 然后,她就看见易桢不紧不慢地翻开了英语书,声音微低地询问:“可以开始了吗?” 梁从星:“……” 他声音真的苏,尤其是放轻了声音说话的时候,略哑微低,像在人心上挠痒痒。 让人忍不住想听他再说几句,上瘾了一样。 但是,用来听写英语单词…也太煞风景了一点。 她极其不情愿地收起色。心,抿着唇角点了点头,翻开听写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