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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栓上门不知是何意思?”

    谁是他的澄妹妹?真是不要脸。纪澄从衣架后面探出脑袋,恨恨地瞪着沈彻,原本她以为沈彻只是拿风流的名声当幌子,看他平日所为对姑娘家都是十分避让的,哪知道人不可貌相,到这会儿纪澄才算是看清了沈彻,这人压根儿就是下流、无耻到了极点,难怪四处勾搭那些寡鲜廉耻的小寡妇。

    纪澄不知道沈彻是个什么意思,但此时他们孤男寡女的,她又衣衫不整,而沈彻居然不避嫌,定然是有所图谋。纪澄心里吓得咚咚跳,可转念又想,此处人来人往,便是现下无人,可谁也不敢保证待会儿会不会有人进来,沈彻定然是不敢在这里羞辱她的,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呼吸一口,冷静,再冷静,先将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再说。

    “进来时我并不知道彻表哥在这里,您能不能……”先出去,纪澄连敬语都用上了。

    纪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彻打断了,“我想着澄妹妹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当着我的面就宽衣解带、一丝不挂。虽然我以前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

    纪澄简直被沈彻呕得吐血,她哪里有一丝不挂?而且这人不仅不避嫌,反而还往她这边走过来,纪澄便是再蠢,也知道沈彻这是在逗弄自己呢,定是将她误会成那些不知廉耻的小寡妇一般了。

    “彻表哥,你我男女有别,还请你避嫌。”纪澄义正词严地道。

    “现在避嫌岂不也迟了么?”沈彻已经走到了纪澄藏身的衣架旁边,他身材颀长,脖子都不用伸就能居高临下的将美景尽收眼底。

    只是纪澄刚才躲在衣架后面已经将肚兜穿上了,小衣也已经罩上,她的手正哆哆嗦嗦地系着衣带,这会儿见沈彻过来,更是吓得往后连退两步,撞上一旁的小几。

    偏这时外头又有人敲门,“天泽,你伤得如何,可有大碍?”

    纪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偏偏旁边的沈彻还毫无所谓地在说话,“何况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本就该对澄妹妹负责。”

    纪澄心里恨不能拿刀捅死沈彻,谁倒霉透顶需要他负责啊?但她却还得压低了嗓子装沙哑地回答外头人,“我没事。”

    纪澄打发了那外面关心的人,心底的念头转过千遍,此刻也定下了心神来,反正事情已经糟糕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纪澄反而镇定了下来,系着衣带的手也不哆嗦了,也不再遮遮掩掩,虽然沈彻那放肆的跟挑大白菜一样的眼光让她浑身烧得发烫,但纪澄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用表哥负责,今日之事本是意外,但求你知我知便是了。”

    沈彻挑挑眉,一把懒骨头依在衣架上,斜睨着纪澄道:“澄妹妹如此说,岂非被我白看了?”

    纪澄懒得理会沈彻,她赶时间呐,当着沈彻的面就套上了襦裙,将他放肆的目光挡在了肌肤之外,“白看了就白看了,吃亏的也不是彻表哥。”纪澄也斜睨沈彻一眼,意思是既然如此,你还废什么话?!

    沈彻约是从没见过纪澄这种人,虽说不是大家闺秀吧,好歹是富家千金,平日也装作一副闺秀淑媛模样,可是眼前这态度简直比一般的青楼女史都放得开。

    纪澄倒不是放得开,只是无可奈何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总好过被沈彻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好,难道她现在哭着嚷着叫沈彻负责将来日子就能好过?她可不愿意当妾。

    亦或者因为受辱她应该去跟沈彻拼命?那不也是傻么?若是叫人发现了,她只怕妾都做不了,只能上吊死了算了,死后还一片污名,此时情状若叫人发现了,只会说是她不检点。

    既然纪澄两条路都不能选,索性干脆放开了还好些,其实她本来对这些事就没那么看重,要不让当初她救齐华被沈御和沈径看去之时,就该寻死觅活了。

    于纪澄来说,不就是看两眼么,反正只能看不能摸,她也不损失什么。这实在不怪纪澄“出尘脱俗”,只因她自幼就没经历那种教养。她爹爹常年在外经商,母亲云娘本就是豆腐西施出身,同她爹爹眉来眼去,没多久就钻了那草垛子,还没成亲就怀上了她大哥,这等家庭出生,你能指望她有多强的贞洁之观?

    加之纪澄以前就是个假小子,六、七岁时经常跟着男孩子一起下河去摸鱼,那时候男孩儿女孩儿身体上本就没什么差别,穿着裤子上身都是平的,纪澄那两粒红点点早就被一群男孩儿都看了去了。

    为此云娘也曾打过骂过纪澄,说她白花花的肉都被人看了去咯。可那时纪澄就是个上山掏鸟,下河摸鱼的小野马,她那身皮黑得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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