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扬本来以为有了昨晚的录音,应该可以证明权孝慈是被人陷害的,没想到安奈林的回答却让她失望了。 安奈林道,“你如果想要证明你丈夫是被诬蔑的,就要找到对方报警的通话记录和通话内容,但是这样显然并不现实。” 通话记录或许容易找,但是通话内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换一种说法,如果警方拿不出证据证明我丈夫有罪,是不是他们最终也没有权利阻止我们离开马来?” 席微扬问。 安奈林律师点头,“确是如此。” 席微扬便没有再问。 她相信权孝慈是清白的,现在已经很确定这个事情里面是任南枋在搞的鬼,那么她就要防止任南枋捏造陷害权孝慈的证据。 所以她暂时还是不能离开任家。 可能是因为正式请了律师介入,再加上外交压力,所以今天见权孝慈显然是简单了很多,而且会面时间出比昨天多了一倍。 “孝慈,这位是安奈林律师,他将负责你的辩护工作。” 席微扬向权孝慈介绍安奈林律师的身份。 权孝慈点了点头。 会面完成后,安奈林带着席微扬去见了警方的最高负责人要求保释,不无意外的被拒绝了。 “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死等吗?” 席微扬很焦虑。 “席女士你放心,我们会提起诉讼庭审,要求保释,提前将这个案子进行庭审,如果警方没有证据证明权先生的罪名,自然就会释放他了。” 安奈林道。 “可这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万一对方捏造出来对我丈夫不利的证据呢?” 席微扬真的很焦虑,这不是在c国不是在g市,而是在马来,他们现在别人的地盘上,她真的特别担心。 安奈林笑了,“席女士,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的,另外你也可以再次求助大使馆,利用外交力量促成此事。” 席微扬听着这话,除了同意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再次去找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可能是因为接到了来自国内的压力,所以工作人员在见到席微扬的时候很客气。 “权太太你放心,我们正在紧锣密鼓的跟马来方面交涉,马来政府已经答应就这个事情进行认真的调查,相信这两天就会有好消息反馈回来了,你耐心的先等等。” “可如果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而那人能量很大呢?我怎么能耐得住?” 想起任南枋那个人的绝情,席微扬就觉得这事不能拖。 她怕夜长梦多。 “权太太,你要相信,一个人的能量再大,也不可能大得过国家,你要相信我们的工作。” 工作人员耐着性子的劝说着。 席微扬没办法,只能作罢。 任南枋的电话打了过来。 “微微,你去哪里了?” “我来就是为了救我丈夫的,自然是要为了他的事情奔波了,你不会以为我到马来是为了到你家做客吧?” 席微扬非常不客气的怼着任南枋。 她想了想,又道,“任南枋,如果在这个事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