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干的,前些日子跟我打过架的童生们皆叫书院开掉了。” 晚晴恨恨道:“那也是他们活该,你头上那道口子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铎儿道:“不过同学之间有些龃龉,若谁打了我就叫他开掉,那往后应天书院怕只剩我一个人了。” 晚晴没听懂铎儿的反语,惊道:“整个书院的孩子居然都打你?” 铎儿无奈道:“不过是举例而已。我下午想去回我爹那里,与他谈一谈叫他不要再这样干,否则我在书院也抬不起对来。” 原来是为了去看回爹。晚晴笑道:“他终归是你爹,天底下除了娘就他最疼你,你往后休沐若是想去他那里,只需跟我报备一声即可。” 铎儿应了声好,自己回屋上楼换了件新衣服抱了两本书,下楼别过晚晴自往伏青山家中而去。关妈妈在晚晴身边伺候着,见铎儿走了才笑道:“我头回见他,还是将军抱在怀中的一个小儿而已,如今也长大了。” 晚晴亦是一叹:“只是长大的也太快了些。” 她这些年带着他四处奔波,为了争点小产小业,为了应付新夫总是忽略了孩子,孩子却仍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她这个娘。 进了腊月滴水成冰,晚晴虽不懂战事谋略,也知如此寒天用兵将士们必要受苦。伏罡总有书信送来,与她谈些北地风光并墨滞不能化开的苦恼,于战事却是只字不提。晚晴寒来无事,索性又自京中寻了个会些拳脚的女子来在后院相陪对练。 魏芸自她小产后断断续续授了一段时间的文课,这日授完课后与晚晴在书房对坐,晚晴喝水她饮酒,坐了许久魏芸忽而神秘一笑道:“我要成亲了。” 晚晴虽早有察觉,却也觉得太快了些,笑问道:“那男子可是丁季?” 魏芸道:“是。” 晚晴道:“我记得你言自己不会要三妻四妾的男子。” 魏芸笑着抿了口酒:“他说他的俸银太低,只供得起我这个人和我的酒。”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能够在一个月之内v掉,我在发良夫的同时也开始发宰辅了。 对于每一篇文,我所有的精力最初都会用在写文上,而后,才会起文名,想文案,可是,实际上文名和文案,才是让人有欲望戳文的东西。 这就和做产品一样,埋头做产品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实际上现在的销售,更观注一种体验过程,就是说,从包装以及广告语带给用户的体验更胜于产品本身带给用户的满足感。 好吧,你们看我说的头头是道,可我就是不能给自己想出一个好文名和好文案,诱读者们读过我的三章,哈哈哈。 写文很快乐,发文很痛苦,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大的体验。 对了,良夫11月3号最后一章,其实我很想早点发完。但是编辑一直给我很好的榜单,所以想照顾完这期榜单。3号最后一章,一万两千字,数于六千字的两章,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九十章 新赋 她拈着酒盅看内里波光流转,又笑:“我曾听过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的情话,到如今才知道唯有这样朴实的情话才是真的。” 是啊,陪你到海枯石烂,纵使白头不离不弃,这样的情话当然悦耳。只能养得起一个妇人和她的酒,这样的情话太过寒伧简直不能叫情话,可前者是假的,是爱到浓情时的点缀,是冲昏了头脑的昏言昏语。后者是真的,是丁季度量过自己和魏芸后的理性言语,虽朴实却能实现。 魏芸渐渐红了眼圈,拈着酒盅掉起了眼泪:“家道初败与伏青山合离后,我寄居高含嫣的私宅,曾整日的以酒度日,缅怀昔日的富贵繁华,幻想着总有一□□庭能开恩消了我父亲的罪名,将他的产业都归还于我,我还能有份富贵日子可过。 可是后来,他的罪名越积越多,有的没的,整个国运的衰败都叫朝臣们压在了他身上,一人即死,便承担了朝庭这些年所有的罪过。高含嫣心更歹毒,有夜她趁着我醉酒,竟然将窦五那厮放了进来……” 晚晴听的心惊,怕她这醉酒的话叫自己听见不雅,忙劝道:“魏夫子,快别说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