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前蹦跶,说话做事更是看不出有半分不满的模样。 “你···你洗好了?”宫晟天一抬头就看见斜靠在柱子上的公子言,见他不住安静的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这边忙的也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我听说朝中已经有人对你有所不满了。”公子言走到桌前,看着某人眼下的黑眼圈,低声道。 “没事,几个臭虫子,掀不起什么风浪。”宫晟天不以为然的回道,但是心底却想着尽快用什么办法那几个虫子给摁死,省的这混蛋再用这理由敢自己离开。 “可你老是不上朝,也不是什么办法。”瞥了眼他堆在桌上的奏折,公子言叹了口气“还有多少?” 公子言许久不问他朝中之事,如今见他主动问起,宫晟天楞了一下才猛然回神:“不多,就这一点儿了,你困了就去睡吧。”他还要等会儿。 “你去沐浴吧,剩下的我帮你处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公子言把擦着头发的毛巾往旁边一丢,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宫晟天知道她是在那以前的事情说事,顿时略带委屈的看向她:“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不是解释过我以前说的是混账话么,而且咱俩也说好了不再翻旧账的···” “行了行了!你去洗澡吧,别杵在这给爷卖萌!”公子言烦闷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就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自己坐下,顺手捡起桌上的奏折进行翻阅。宫晟天见她架势不像是开玩笑,便抱着一颗怀疑的心去沐浴了,等他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回来时,公子言已经把奏折批改好了。 “这么快?” “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非要长篇大论,也不嫌累得慌!”嫌弃看了眼那奏折,然后公子言从书桌后走出来,牵起某人的垂在身侧的大手,一起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被拉的手,又回头看了看摆放整齐的奏折,某皇上心底刚升起一股毛毛的感觉,眼前突然一黑,然后一双爪子就在自己头上揉来揉去。 混蛋竟然在给他擦头发? 自吵架以来某个一直过着水深火热除非有需求平时基本被屏蔽当装饰物的皇上被突如其来的温暖给惊恐到了,随后就是深深的内疚和焦虑。 难道他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了这混蛋? “在想什么?”就在宫晟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刺激的神经不太正常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人给勾起,然后一只爪子也不轻不重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宫晟天咬唇,沉思了一下后,才眼神无辜的看向她:“···你究竟想干什么?”要杀要剐直说,别拐着弯儿刺激他啊。 “我想干什么?”公子言仔仔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这几个字,最后在宫晟天愈发忐忑的眼神中将他按在了床上“我想要你。” 哦!原来是想磨爪啊! 宫晟天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任命的把双臂一伸,像以前一样摆出了‘请享用’的姿势。可是等了一会儿,都没见有人扑过来,疑惑的抬头一看,就见那混蛋突然熄灭了外面的蜡烛,然后放下了勾起的床幔。 这···这场景好熟悉······ “呵呵,天宝贝,你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她说的要,可不是单纯的那个要啊! 这话什么意思?依旧一头雾水的宫晟天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可不等他问出声,一个略带霸道侵略性的吻就落了下来,那凶狠中透着一股占有的味道,让他一下子想起他们俩第一次深吻时的场景,那时候的她和现在一样,如同一只饿狠的狼,在吞噬着自己的猎物。可是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想起这个?混蛋没有—— “啊···”宫晟天吃痛的叫出声,然后眼带委屈的看向公子言,结果印入眼球的,却是某个舔舐着唇角,一脸邪魅妖惑之气的混蛋。 “爷亲你的时候竟然敢不专心,该罚!” 什···什么? 宫晟天眨着一双迷茫无辜的翡翠眸子,还没绕过来弯儿嘴巴就又被堵住,那席卷一切的霸道还没等他适应过来,一双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