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楚楚可怜的光泽,如同迷失的小鹿一般纯粹可爱。公子言咽了口吐沫,见他慢慢低下头对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松开微泯的薄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混蛋,好痛。” “噗——!” 捂着鼻子,某女毫无防备力的跌倒在软榻上,血槽已空的警报声在脑海中不停地响起,可是眼前慢慢飘着的确实那男人仰面倒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神和紧抿的薄唇,还有那一声千回百转的混蛋···真的是··· “宫—晟—天—!” 月色溶溶,桌上的蜡烛静静地燃烧着。 公子言撩了湿漉漉的长发,然后踱步到饭桌前坐下。看着满桌的美食,琉璃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亮,美滋滋的倒了杯酒,手指刚刚捏起,屋门就被人给打开。接着伴随着一道清冷的幽香,一道人影就从对面坐下。公子言不爽的挑眉,眼睛无意识的往对面一扫,然后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白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玉泽,晶莹的水珠顺着男子的喉结慢慢的划下,经过那一对诱人的蝴蝶谷,最后停留在饱满的胸膛上。银灰色的中衣已经被打湿,半透明的贴在男子的身上,以至于公子言不用多费劲就能看清楚男子健硕有力的臂膀和在那湿漉漉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两抹嫩红! “噗——!” 公子言捂着鼻子,只觉得血槽一栏再次发出警告声。不敢再看,清心寡欲许久的某公子连忙低头喝粥,可是对面的某人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从座位上站起,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勾起某公子低下去的下巴,然后,吃粥吃到一半的某公子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半隐在阴影下的八块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鱼线。 “怎么?”衣袍大敞的某雪皇一脸无辜的看着血槽已空两眼发直的某公子,翡翠般的眼眸里恰当好处的浮现出一抹担忧“身子不舒服?” “@%……%¥@¥” 吃了一顿饭,血槽空了两次。坐在窗前吹着夜风捧着茶盏的某公子此时此刻丝毫没有下午打击完敌人的兴奋心理,满脑子飘荡着的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八个大字。可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忽视就能忽视的。更何况,某人这次是有备而来。 “夜深了。该休息了。”孔武有力的臂膀穿过腰间将她搂住,丝丝温热在耳边吹来。公子言强稳住心神,默默在心底念着三字经,可刚念了个开头,身子就突然凌空,然后她就被人压在了床上。 “身子不舒服就早些休息。”碧绿的眼眸里情意满满,宽厚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怎么样?还痛么?” 被雷了一晚上的某公子此时此刻终于认清了某人采用的招式,深吸了一口气后就果断的挥手把他的爪子给打开:“只要你不在我面前晃荡,爷我就不会痛!” 听着这无情的话语,碧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色,但紧接着就被破釜沉舟的坚定给覆盖。双手摁着公子言的肩膀,不顾某公子突然呆愣住的眼神,宫晟天毫不犹豫的压了下去。 “我靠!你要干什么?”公子言看着突然压下来的男人慌了。 “吻你!”宫晟天回答的刚劲有力。 “靠!谁允许你亲爷了!”某公子两眼一瞪。 “你以前亲我也没经过我允许啊!”某皇上回答的天经地义。 “那不一样!”某女扭头做无赖状。 “怎么不一样?”一把捏住某人的下巴“以前你把我惹毛了,不都是把我拐到床上亲我亲到不能呼吸然后才停下,表示这件事就过去了吗?”如今他学着她这样来,有什么错? “那···那是···”想起以前的种种,某女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耳刮子,只怨当时色上心头,让她现在想反驳都无法反驳。而宫晟天却趁着某人窘迫尴尬的机会,还不犹豫的低头吻上那粉嫩的樱唇。 “唔——!” 熟悉的气息紧紧地将自己包围,男人垂下的长发遮挡住周围的光亮,公子言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有肩膀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在宣告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城墙失守,溃不成兵,火舌长驱直入,所到之处只剩一片娇软,一声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之人才慢慢放开自己。公子言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想感叹一声失策失策,就见那人突然俯下身子,在自己耳边柔柔吐出一句话—— “公子,求虎摸。” ------题外话------ 偶:天天,你学精了。 天天:蠢了那么久,该聪明一回了! 偶:对症下药,你倒是豁得出去! 天天:舍得一身肉,抱得美人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