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和她无关,她只是像以前一样对待自己,错的是自己,是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周围人的眼神,他们看他的神情,好像是他使了什么诡计,插到了公子言和宫晟天中间一般。 “那好吧。”见他不说,公子言便不再逼问,扭头对着早就傻眼的东方槐点了点头“外公,我领着澈澈出去转转,你们忙。”说完,不等他们有何反应,拉着赫连澈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可是在经过宫晟天身边时,却被他一手抓住胳膊。 “不许。” “放手。” “不许。” “放手!” “我说不许!” 一直被压抑的野兽终于怒吼着推翻了身上的理性大山,毫无保留的对着眼前神情冷漠的少女的诉说着他心底深处最隐晦的黑暗:“不许!我不许你看他!我不许你疼他!我不许你爱他!你眼底只能有我!你手里拉着的只能是我!你心底爱着的,也只能是我!” 说出来了,他终于说出来了。 在公子言无情冷漠的鞭笞下,他终于说出了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疙瘩。 他介意,他从一开始就介意。 他介意公子言对赫连澈的疼爱,他介意公子言对赫连睿所做的一切,他更介意公子言对祁玥没有尺度的包容和宠溺! 他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中山国寻找宝藏时的日子。在那暗黑无界的地下,只有他们俩在一起,空气中纠缠着的只有他们俩的呼吸,而她眼中倒映着的,也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他知道他这么想是自私霸道,可是他控制不住,宫晟天身边只有公子言,宫晟天眼中只有公子言,宫晟天心底也只有公子言。所以他多么渴望,公子言身边,公子言眼底,公子言心里,也只有他宫晟天。 愤怒的吼声在帐子里回响,感受着手心里那人轻微的颤抖,公子言紧了紧握住他的左手,然后扭过头看向拉住她右臂的男人:“我们俩已经结束了。” “没有!”翡翠的眼眸突然迸射出一抹坚决肯定的流光,让那一双鹰眸看上去更加坚定锐利,“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霸道的语气,不容拒绝的威严,唯我独尊的狂傲,蔑视天下的表情,这些集合起来,就是宫晟天此时此刻看向她的模样。那肃穆的样子,像是他现在宣布的不是对一个女子的所有权,而是站在那高高的楼台之上,向着天下的臣民张扬着他对领土的掌握。一如情人谷谷底初见,他带给自己的震慑心弦的感觉。 可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以前我疼你,宠你,护着你,你打我骂我晾着我,我都认了,因为我把你当成心头肉一样捧着。可是现在,你已经不是我心头肉了,你在用这种狂傲的语气对我说话,难道不觉得可笑么?” “那你以前说疼我爱我一辈子,现在回想起来你就不觉得讽刺吗!”宫晟天毫不客气的反讽回去,但是抓着公子言的手却暗暗用力“混蛋,我是真心知道错了,我是真的真的,想让你跟我回去,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呵呵。”公子言冷笑一声,然后胳膊一甩“松手!” “我不!” “我要你松手!” “我不!” “你——!” “小言儿,你给我滚出来!” 就在帐篷里的气息一触即发时,帐篷外突然发出一声爆吼,然后一抹身影毫无征兆的突然撩开的帘子闯了进来。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因为生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从而显得那小蛮腰更加的不盈一握。瞄着大红眼影的眼眸勾魂魅惑,如今这么一瞪更有几分撩人的味道,熊熊的火花包裹着公子言的身形,大有一把火烧死她的痕迹。只是这火花再看到赫连澈时就像是一盆水浇了下来,顿时灭了大半,等看到后面的宫晟天时,就只剩下徐徐升起的青烟了。 “你···你···你混蛋!”祁玥伸着手指头指着公子言怒骂了一句,然后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突然双臂一张,朝她扑了过去“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子在边城被那些士兵追的累成了狗,你却在这里左手牵着新欢,右手拉着旧爱!还不到一天,你竟然就敢给我左拥右抱,你知不知道老子今天差点回不来啊!你知不知道老子被那群野狗追的都快要疯了啊!你眼底只有你的这些个男人,究竟还有没有我啊!当初半夜爬我床偷窥我洗澡的是你,现在对我置之不理的也是你;两个月前把我搂在怀里说你心底我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背着我和新欢旧爱跑到一块儿去的还是你!说!” 祁玥抹了把脸上根本就没有的眼泪,用一种哀痛欲绝的眼神控诉着公子言:“谢云澈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一直就对他念念不忘,但是这个人你给我说清楚!你当初不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