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从枝头上跌落的梨花一般,唯美却也脆弱。 “情况不容乐观,我再好好——” “啪——!” 清脆的声响突然在黑夜中响起,白袍翻飞间,是一只修长的手打在公子言的露出衣袖的手腕上。鲜红的痕迹迅速的在皮肤上蔓延,白与红的交织,在银色的月光下,如同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宫晟天和公子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惊得正愣住,等回过神来时,一人已经渐渐冰寒了眸子,握紧了双手;一人却被那迟来的痛意,火辣辣辣的烧的心疼。 “放开我!” 细微的声音,脆弱得如同小猫的呜咽,但语气中流露出的坚定和冷漠却像是巨石落地一般响的让人耳膜生痛。公子言垂下头,看着怀中面色冷漠,眼如寒冰般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竟然敢打爷?” “放开我。”无视公子言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怒气,还有眼眸深处逐渐聚集成龙的狂风,谢云澈固执的再次吐出那三个字,可是却被公子言毫不客气的一口否决道。 “放开你?呵!”公子言紧了紧抓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放你妹!” “主子!” 被小虎墨白他们缠身逃脱不得仆人见自家主子生命受到危险,急的一声呐喊。刚想对拦在眼前的墨羽拼命,就见自家主子突然被那人给打横抱起。 “我靠!公主抱!” 小虎一扭头就看见自家公子无比霸气的将那谢美人抱在怀里,顿时惊得眼珠子一突“公子,这是你抱过的第一个男人吧!” 特么的,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公子言很是无奈的瞥了眼自己随时跳脱的属下,然后看向那被小狼墨白制止住仆人:“不想你家主子出事,就给我老实点!小虎,把我的针盒给我拿到澈澈的房里去!”说完,看都不看那仆人是什么反应,抱着谢云澈就朝房间走去。身后的宫晟天见状,犹豫了一下,也抬脚跟了上去。 谢云澈的房间和他们的房间差不多,古朴简陋,却也布置得温馨。只是桌子上点了熏香,所以他们一进门,就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气。 “梦魂花?”公子言鼻翼微微一动,随后垂眸看向怀里冷着脸怒视着她的人“这东西管用是管用,但是熏久了对人体不好。改明儿爷给你推荐一个别的,保证你夜里睡得安慰。”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了床上。 “公子,针盒已经拿来了。”就公子言给谢云澈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小虎拿着东西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墨白等人。见公子言弯着腰给那谢云澈脱鞋,脸上的表情均是一怔,随后又都齐刷刷的看向站在一侧的定山王。果真,定山王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你要对我家主子干什么?”那仆人见自家主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再转,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点了主子的穴道。而如今他又被他们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动弹不得···“你有什么全往我身上来!千万不要碰我家主子!”仆人焦急的说道。 “你这傻孩子,胡思乱想些什么?”公子言一边净手一边奇怪的看向他“本公子要给你家主子扎针,你去把你家主子的上衣给解开。” “什么?” “你要是不去,那我就亲自动手了!” “不行!”仆人跪在地上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扑,制止了公子言迈向床边的脚步。见他勾着唇角一脸玩味儿的回过头来,仆人吞了吞口水,神色紧张的问道“你···你是大夫?” “不是。”公子言摇了摇头。 “那你还——” “我是神医。” “······” 公子,你这么厚脸皮,楼主他老人家一定知道对不? 小狼见那仆人还没从公子言的回答中回过神来,无比郁闷的从身后踢了他一脚唤回他的神。而小虎则是笑眯眯地双手抱肩,对着他笑“还不快去?难道非要我家公子出马?如果那样,我可不保证我家公子只脱掉上衣哦?”来个全身那也不是不一定! “咳咳!”公子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无比郁闷的朝他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死孩子,真是什么实话都往外说,和天儿······ “那个,墨儿啊。” “先看病。”宫晟天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有什么问题我们回去再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