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如此。但在这儿,只有作为一个男人才能做到。” 她声音渐渐转轻:“不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这话说得有点绕,但他应该是能懂的。 芮云常沉默片刻,看了眼内室方向,声音暗哑沉郁:“他呢?” “昨晚上他虽然与我同卧一榻,却什么也没做。他是真把我当朋友一样相处,至今还不知道我是女子。昨晚我不该让石斛他们拿烧酒出来的,他一定是醉得太厉害才走错屋子,跑我这儿来了。” 像方才那样的情景,任谁见了都要想歪,即使她这样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她确实想疏远他,可她绝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他心里留下这样的印象! “我……昨晚很难过,才会喝酒。却忘了这身子不是原先那个,酒量完全不同……”莫晓涩声说着,心中后悔莫及,她真不该喝酒,更不该因一时的脆弱而放任之后的事情发展!误人误己! 芮云常眯了眯眼:“你为何事难过?” 莫晓默默垂眸。 她视线下坠,看见他朝她走过来,她不由心跳加快。随着他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像是被绳圈套住垂死挣扎的兔子,像是旷野里脱缰的疯马。一头是感情,一头是理性。 他一直走到她身前才停住,凝眸看着她,又问一遍:“你是为何难过?” 别问,别说,再说这还有什么意义? 芮云常用两指捏着她下巴迫她抬起头来。 莫晓眉头微皱,把头别开,往后一仰,下巴从他的手指里滑脱出来。 芮云常眸色一沉,就要夹着她下颌把她的头扭回来。 莫晓却自己把头转回来了,对正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他离得那么近。 本来想好的理由被她抛诸脑后,她想让自己稳住,一开口嗓音还是抖的,都走音了:“因为……你。” 芮云常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再问她,转身朝卧房走去。 莫晓还没从自己方才那句脱口而出的话里缓过劲儿来,见状心中一惊,望舒还在里面啊! 她急忙跟上,却又不敢跟得太紧。眼看芮云常推开门走进卧房,她亦跟着进去,就见他提起案头的水壶,一壶凉水就全往邵望舒头上直浇下去。 邵望舒身子震了一下,用手抱头躲避水柱,闭着眼大叫:“发大水了……发大水了,大伙儿快逃啊!” 莫晓:“……” 芮云常揪住他衣领,从卧房直拖到外间的堂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