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你瞧见邵公子出去了吗?” 儿茶摇摇头:“没啊,是我开的前门,没见有人出去。” “他没走?”石斛费解地挠挠头,转头请芮云常稍待,这就准备回内院去。 芮云常叫住他:“望舒是什么时候来的?” “邵公子是昨晚来的。” 芮云常眼神一冷:“他晚上宿在这儿了?” 石斛点点头:“邵公子昨晚喝得有点多……”话未说完,就见芮云常起身大步往里走,“哎,督公……”石斛阻止不及,拦又不敢拦,急忙跟在后面。 芮云常铁青着脸到了主屋外,一脚把门踹开,径直进屋,直闯内室。 先瞧见莫晓万年不摘的那个围脖被丢在地上,呼吸便是一滞,视线再移向床榻,见床边地下胡乱歪斜地抛着两双鞋,他的手便不由得攥紧起来。 耳中听得外头闹纷纷的声音,是石斛叫人过来了。 芮云常反身把房门关起并上闩,再走近床边,一把扯开床幔! 床上,邵望舒睡在外侧,仰天酣眠,即使踹门入内的动静也没把他惊醒。 莫晓本是靠在邵望舒肩头睡着了,听见外头的动静后醒了过来,只是宿醉未醒,反应迟钝,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事,床幔就被猛然扯开,她不由吓一跳。 耀目的晨光中,逆光立着一道人影,她眨了几下眼才认出是芮云常,愣怔道:“你……怎么进来了?” 即使进来时已经有了猜测,瞧见地上那两双鞋时也有了判断,但真正看见这一幕,看见她与邵望舒睡在一起,再听到她问的这一句,这一瞬间他胸中像是有什么被一下子点燃了! 迅速吞噬了所有的冷静与自制! 你怎么进来了? 他揪住邵望舒,连人带被拖下床,像是扔个纸团一般随手甩到一旁。 欺身逼近莫晓,他下颌的线条紧绷,墨眸中烈火愈甚,激怒之下说话音调都变得尖锐起来:“他可以进来,我就不可以?!因为他可以睡你?!你想要的就是这样?!” 莫晓瞧见邵望舒,这才想起昨夜的事,也知道芮云常是为何而愤怒了。 她正想开口,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紧接着他就开始撕扯她衣裳。 春季衣物本就单薄,她脱了外袍睡下,只穿着中衣,一下便被扯断衣带,露出里面自制的胸衣,亦不过用三两粒薄薄的铜扣子扣起,轻易便扯开了。 莫晓没有反抗挣扎,只是盯着他,眼神倔强,脸颊涨红,声调却是冰冷的:“你想要的就是这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