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但他要的是十分确定,为此,他需要摧毁眼前老者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走到门外,语气冷漠:“动手。” “是。”马冲领命而去。 芮云常掩上门,回到原处坐下。 莫守荫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公公到底是……” 就在此时,正屋方向传来莫亦清的惨叫声,那声音撕心裂肺,让莫守荫肝胆欲裂,比之酷刑加于自身还要痛苦百倍! 他咬得口唇出血,死死从牙缝中挤出话语:“公公到底想要什么?只要给句话,但凡老夫有的,不管是钱物、田产还是人……” 芮云常轻蔑地嗤了一声:“莫老爹还不明白么?莫家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能拿什么给我?” 莫守荫心底一片冰凉,亦清之罪是灭门抄家之罪,正如对方所言,他已经一无所有,又有什么筹码能与之交易? 耳边又传来一声惨叫,心痛与绝望之下,莫守荫猛然站起冲向对面,怒吼道:“我和你拼了!” 芮云常不慌不忙地起身,侧滑一步便轻松避开。 莫守荫不过是个寻常商贾,别说没有习过武,平日连路都走不了几步,这一下冲撞是用尽全身力气,虽然眼前的人已经让开了,他却收势不住,眼看就要狠狠撞上那张坚硬沉重的红木太师椅。若是真撞实了,必然头破血流。 芮云常一个转身已经绕到他背后,伸手搭在他右肩上,向后扳了一把。 莫守荫向前冲力顿消,被他带得如陀螺一般原地转了半圈,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只觉头晕眼花,胸口窒闷得半晌说不出话。 芮云常走到莫守荫对面坐下了,一派气定神闲。直到此时,他左手中端着的茶碗依旧稳稳当当,连半滴茶水也没泼出来。 耳边不断传来长子的惨叫痛呼,莫守荫知道自己是打不到对方了,但心底恨意如滚如沸,总要找个泄口,当即破口大骂:“无耻阉贼!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狗贼!!要抓就抓,要杀就杀,给个痛快就是了!为何还要折磨我儿?!” 他骂了半天,对面的芮云常始终面色不改,端着茶碗却也不喝,只用碗盖轻飘飘地撇着面儿上的沫子。 莫守荫终究抵不过耳边那一声声惨呼而彻底崩溃,朝着他噗通跪倒,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边哭边凄声哀求:“住手!住手!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啊——!你已经抓住他了!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芮云常放下茶碗,走到他身旁,低头看着他:“你总共有几个孩子?” “三……四,四个。” “都叫什么名字,现在何方,一一说来。” “你先让他们停下!不要再折磨他!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不问你第二遍。”芮云常语气不变,依旧云淡风轻,“至于说不说,什么时候说……都在你。” 正屋里莫亦清又是长声惨叫! “长子莫亦清!幺子莫亦澜!庶子莫淳!还有个女儿早年养不起送了人,失去音讯多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莫守荫痛彻心扉,却只能一口气把话吼完。 “女儿?”芮云常眉梢微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