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我一个单身汉,精力多得没地使,自然不比你们出双入对的。” 陆微微翻了个白眼,好累,说话都觉得消耗体力。她便乖乖地不说话。 周杨想到昨天会议上宋原的精彩分析,忍不住问道:“宋处长,你对性~爱姿势很有研究啊。你这是基于生理需要的研究呢还是基于犯罪心理的研究?”周杨问这话,三分八卦五分认真二分探讨。 陆微微瞬间没了睡意,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周杨身上。 刘敏知碰了周杨一下:“要是宋原在开个玩笑也就算了,你问这话时有没有考虑过微微的感受?” 周杨说:“老刘你脑袋里都装得什么啊,我是在探讨问题,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宋原倒是答了:“李教授在这方面比我更有研究,你可以跟她探讨探讨。” 周杨一想到李教授带着眼睛正儿八经的模样,再令人遐想的论题到了李教授口中都能变成枯燥无味的纯学术讨论。他呵呵一笑,“我随口问问,不必当真,呵呵,不必当真。” 宋原懒懒瞥了他一眼,正色答道:“我对性~爱这方面没有很深入的研究,但是因为凶手的这种偏好,我和李教授深入地、正经八百地探讨过。遇到问题首先先想着怎么去解决,而不是把它往歪了想。” 这一回合,宋原胜。周杨灰溜溜地回自己座位去了。 城中村人口流动性蛮强的,尤其租房制度并不正规,大部分连合同都不签,直接交钱就可以入住了,甚至有的连押金都不用交。租户也比较随性,有时候连招呼一声也不打就走了。正所谓铁打的房东,流水的租户。房东对这来来往往的客户也没太深的印象,尽管警方反复强调了凶手的基本特征,房东依旧一脸迷茫:“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呀。” 尽管举步维艰,全省各局公安机关经过海量摸排,锁定了几十位嫌疑人,一一审问,再一一排除。大量的侦查摸排带来的高强度工作以及媒体、舆论施加的压力,导致全市的公安机关一直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 这天,陆微微难得回了趟家,一进门就遭到了陆凯的调侃:“哎呀,姐,你还记得家门啊?” 陆微微说:“我回来拿两件衣服,顺便看看你。”她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小黑热情地凑过来,她弯腰揉了揉它的脑袋:“乖,一边去。” 陆凯一身白衬衣、黑裤子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笔记本电脑,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电脑上敲打。 陆微微看他一眼:“周末在家,你穿这么正式干什么?” 陆凯:“我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衬衣、西裤,职业装这类的。就那么几件平常穿的衣服都洗了,还没干。总不能就穿个大裤衩坐在这里办公。” 陆微微:“是你懒,衣服攒了多久都没洗。还有,在家而已,有必要那么讲究吗?” 陆凯没说话。 陆微微打包好自己的衣服,从卧房里出来。 陆凯说:“你的衣柜差不多空了,今天拿一点,明天拿一点,啧啧,还差什么,一并带走。对了,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陆微微一顿:,在沙发上坐下来:“你没看新闻吗?容城出了个变~态杀手,案子破不了,哪有心思结婚。” “我有看新闻啊。”陆凯点头,“但是案子要一直破不了你就一直不结婚?” 陆微微想了下:“暂时还没想那么远,不过目前没这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