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纯属周杨的不靠谱猜测。 宋原说:“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咬痕,是凶手用牙反复撕扯形成的,创口没有明显出血现象、没有结痂、没有炎症反应,这是死后伤。也就是说凶手勒死了死者后又咬了死者一口。s~m患者是想从痛感和性~交中获得极致的快感,死者都死了,哪还会感觉到痛?所以凶手应该不是s~m患者,只是对死者比较仇恨。” 陆微微猜测:“跟死者有仇?情杀案?” 宋原:“如果是情杀案倒好说了,可你刚才不是怀疑死者和凶手不认识或者不熟吗?” 陆微微说:“可我比较相信你呀。” 周杨忙摆手:“微微,你可别搞个人崇拜。我们省厅可不兴这一套。”一顿,话锋又是一转,“虽然我也认为宋处说得都是对的。” 陆微微:“……” 宋原褪下解剖服:“哪那么多话。走。去市局。” 专案组会议上,侦查组先汇报工作:“我们经过前期调查走访,孟行行所住小区的住户、门卫反应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孟行行的邻居也反映没有听到异常的声响。还有,孟行行与她的同事宁悦达保持着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死者当天的活动轨迹我们也调查清楚了。 5月3号,也就是案发当天,孟行行白天一直在公司,同事反应她没有什么异常。 晚上6:00~6:40,孟行行和宁悦达一起吃的晚饭,吃饭时孟行行还邀宁悦达在她家里过夜,不过宁悦达因家里临时有事没有答应宁悦达送孟行行回家。 晚上6:40~7:00,宁悦达把孟行行到小区门口就离开了。” 陆微微心中一动:“餐厅里人应该不少?孟行行邀宁悦达回自己家过夜会不会被有心人听了去?” 侦查员说:“他们要的是包间,应该不会被人听到。不过,宁悦达送孟行行到小区门口时,孟行行又缠着他,以“老公不在家,自己一个人害怕”为由”再次邀请,不过,宁悦达还是拒绝了。” 陆微微若有所思:“哦。” 痕迹检验组继续汇报道:“我们检查了所有的门窗、地板、桌子、柜子,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脚印、手印。”他说到这里有些遗憾,“凶手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只能寄希望于法医组了。” “还是有证据的。”宋原接口,“我在孟行行背部发现了嫌疑人的牙印,不怕凶手狡辩抵赖。”宋原总结道,“经过现场勘验和尸体检验,凶手是采用后入式强~奸死者,而后趁死者不备,用死者系在脖子上的丝巾勒死死者,最后翻动现场,取走死者的财物,案件性质很明确,这就是一起没有预谋的侵财侵~色案件。死亡时间是晚上7:00~8:00。” 傅支队想了想,问:“那宋处长觉得是熟人作案还是流窜作案?” “这个不好说。这个案子我还有几处想不通的地方。”宋原整理了下思绪,“第一,根据死者掉在玄关处的钥匙以及没有换拖鞋来看,凶手一路尾随死者,在死者拿钥匙打开门的瞬间,突然冲出来挟持死者入室,然后实施强~奸,这更像是陌生人的作案手法。 第二,凶手杀死孟行行后,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这个咬痕是反复撕扯形成的,凶手应该很仇恨死者,又像是熟人作案。 第三,从种种迹象看,凶手知道死者自己一个人在家,这也像是熟人作案。” 陆微微说:“第三点可以解释,就是孟行行邀请宁悦达回家过夜时被凶手听到了。” 宋原不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