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看不过去了,就坐个车怎么这么多说道,他走到车子旁,道:“我来开车,若兰你跟一朵坐后排聊天,沈律坐副驾驶,可以了吗?你们个个跟唐僧似的,绕得我都头晕了。” 丁若兰尴尬地点点头,“可以。” 就这样,一车四人往城市市区出发了,在车上丁若兰各种问沈律事情,倒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偶尔说话也是极尴尬的。 丁若兰:“一朵你是在哪里念的大学?”她笑了笑,又说:“我跟沈律都去了欧洲,读书的时候还一块儿去了芬兰看极光。好怀念啊,是不是沈律?” 沈律冷淡道:“那次我跟我的导师去开会,正好跟你同一家酒店。” 丁若兰怀念地说:“那也一起去看极光了。” “为了毕设,导师想去,我也得去。” 意思很明显,就是因为他的导师想去,他才去。 丁若兰自找无趣,沈律这么一说,她都忘记了刚才问过夏一朵的话了。 不过她的每一个问话都是以沈律为中心,看似是跟夏一朵聊天,实际上是撩沈律。 沈律兴致缺缺,偶尔跟她说几句,偶尔在后视镜瞪几眼夏一朵。 夏一朵无辜地抱着沙拉在吃水果零食…… 快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入夜了,丁若兰又提议一起去吃饭,李璟很照顾友人,听到丁若兰说饿了,看了看时间已经7点,立马就掉个头去吃韩国料理。 席上丁若兰只顾着聊他们小时候各种趣事,李璟性格很开朗,基本上不会像沈律那样沉默。 直到说起沈律初中时的一件事,沈律开始变得有点不安。 丁若兰看起来高冷,不过在沈律和李璟面前似乎也会很多话说。 李璟说起了有一年的夏令营。 丁若兰立刻说:“初三去美国夏令营那一年沈律不在,就只有我跟你。沈律的手就是那一年受的伤,我记得。” 李璟喝了点清酒,“啊,是吗?我也不太记得了,沈律你那一年是不是跟你奶奶去什么地方了?” 沈律放在桌子上的手不安地放了下来,可语气是相当的冷静。 “嗯,那年是没去。” 夏一朵看了看沈律的手臂,初三受的伤?那才15,16岁吧。 陈嫂说他是为了救人,难道是为了他奶奶受的伤? 夏一朵突兀地问:“怎么受的伤?” 丁若兰看着她,眼神似乎有点雀跃,“你也不知道吗?沈律没跟你说过吗?” 丁若兰突然发现其实夏一朵其实并不了解沈律。 连沈律读什么学校,夏一朵也一头雾水。 通过今天各种细节就看出来了,两人虽然是时常在一起,不过丁若兰很少见他们有肢体接触,很多时候夏一朵还自己做自己的,不怎么理会沈律。 说是夫妻,其实更像朋友。 而且还是普通朋友那种 沈律的手最近又受了伤,一般来说两夫妻都会说一下以前是怎么受的伤吧?可夏一朵明显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律难道也不说? 奇怪。 沈律似乎也不想提,“没什么好说的,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有点不记得了。” 又不是几岁的孩童时代,怎么可能会忘了? 只是不想说罢了。 既然他不想说,夏一朵也不会这么倔强继续追问下去。 此后,夏一朵都没怎么说话,只埋头苦吃,这一吃,就吃撑了。 吃过饭后,又送了丁若兰回家,李璟在餐厅时喝了酒,就没再做他们的司机了。 这次是夏一朵开的车。 丁若兰俯下身对她和沈律说道:“一朵,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夏一朵今天没得睡午觉,早上又开了车,现在又开车,已经有点累了,而且想到丁若兰家里面应该还有丁家的长辈,难免会被问长问短的,还是不去的好。 她还是不要乱说,等沈律开口吧。 沈律淡淡说道:“我还有别的事,不去了。” 丁若兰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律,说道:“那下次有机会再出来玩啊,一朵再见。” 夏一朵发动了车子,朝着他们家开出去后,又开了音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