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姐的香囊上不是有一个小小的兰字的吗?”梅雪急道。 “可这上面没有兰字,这香囊也不是我的,是玉如自己的吧?”看清楚上面绣着的字,水若兰放松了下来,抬起眼眸,平和的看着秦玉如问道。 秦玉如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愕然的抬起头。 跟着咯噔一下的还有齐蓉枝,她记得当时问的清清楚楚,这个香囊是个水若兰的身上偷下来的,目上光不由的转向小厮齐海。 齐海也很慌,他也记得很清楚,香囊就是水若兰的,但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说。 秦宛如从水若兰的手中一把夺过香囊,站起身似乎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对着光亮的地方照了照,跟风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大家的目光不由的也跟了过去,看清楚上面绣了个“玉”字的人不少。 “是秦大小姐自己的香囊。” “分明是秦大小姐自己的香囊,怎么说是水小姐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秦大小姐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两个男人的手中,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 静心庵的香火极盛,平时往来于静心庵的香客不少,一些大户人家的妻女也常常会住在静心庵中,这时候听他们这么一说,立时许多人惊讶了起来。 这事听起来来蹊跷啊! “我……”秦玉如急的脸都白了。 “秦大小姐看起来又说谎了,算了,只要跟我大哥没关系,怎么着都成,反正我们知府府现在跟你们宁远将军府也没什么大的关系了,我大哥受牵累一次也就算了,只希望秦大小姐念在我大哥对你的情份上,这一次就别拉着他了。” 这意思是表示如果秦玉如还拿齐天宇说事,他们知府府就不客气了,齐蓉枝相信秦玉如是识时务的,否则这事真翻出来,齐天宇最多只是帮着找了人罢了,而秦玉如则是害人害己的幕后指使者。 事情虽然发生了意外,但齐蓉枝必竟不是事发之人,马上反应了过来,说完这话又走到小厮面前,脸色冷厉了下来:“大哥让你来找我,你跟着秦大小姐干什么?他们府上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跟我们无关了。” “放手!”春惜见齐蓉枝发话了,立时对着两个拉着小厮的婆子厉声喝道。 两个婆子看了看水若兰没发话,方才秦玉如的婆子去报信的时候,老夫人让水若兰带了人过来的,这会自然以水若兰为主。 大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小姐又太小做不了主,这事怎么着也得落到水若兰的身上。 水若兰没发话,她们也不敢放人。 秦宛如走到小厮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小厮,只看得小厮心慌成一团,眼前的秦二小姐虽然还是那么小小的一个,但是那双清亮而又带着几分寒意的眼睛,莫名的让他觉得紧张。 “你是齐大公子身边的小厮,跟着大姐干什么?”秦宛如问道。 “奴……奴才来找我们大小姐,没成想看到有人要劫持秦大小姐。”小厮期期艾艾的道,头低了下来。 “就是说这事跟你们齐大公子无关?”秦宛如唇角微微一笑,带着冷意。 “秦宛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大哥能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自打这个女人攀上了京城的永-康伯府的高枝之后,我们府上就跟她没半点关系了,也是这个小厮拎不清,还想帮着秦玉如。”一听秦宛如话中的意思,齐蓉枝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 “大姐,你看这事?”秦宛如没理会她,目光落在秦玉如的身上。 秦玉如这时候己被扶着站了起来,听了齐蓉枝的话又气又恨,恨不得当场给齐蓉枝几个巴掌,当初的事,宁远将军府一再的低调处理,就是想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没有人记起这事才好。 齐蓉枝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提起此事。 但她不敢真的反驳,生怕牵出这事真实的缘由,只能咬咬牙,吞下这口恶气,“宛如,放了他吧,应当和他无关,我……我也是被人骗了,那人拿了香囊,说是水姨的,我看也没看,就跟着过来,想不到,想不到……” 秦宛如说着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可……可这也不是水姨的香囊啊!”听秦玉如居然还咬定是水若兰的香囊,秦宛如心头冷笑,脸上却是不显,拿着手中的香囊晃了晃,一副天真不喻事的样子,“大姐,这是你的香囊啊!”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的……可能是……可能是方才我掉了的!”秦玉如眼泪一个劲的流,委屈不己。 “可能是那些人抓住大小姐的时候,大小姐挣掉了。”梅雪慌忙跟着秦玉如的话编道。 但她这话却让人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