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红了脸。 他居然也醒着。 她内心窘迫,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翻了个身:“你怎么没睡啊?” “白天睡了一天,处理完公司的事就陪你躺了。”说着使坏地动了动指尖,“宝贝,你湿了一晚上。”他抽出手给她看手指上的透明液体,不等她说话又探了回去,手臂将她搂得更紧,黑眸里似是点燃了一把火,声音低低沉沉,显然是压抑了很久:“让哥哥忍了一晚上。” 小姑娘害羞了,伸手打他,结果身上的被子滑落,画面更是微妙。 阳剡深吸一口气,真他妈撩人,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到那里:“宝贝,可以么?” 靳小爱埋首在他肩上,压抑的喘息带着难以启齿的柔弱:“阳剡……你确定‘她’不会再出现了吧?” “我很确定。”手指一点一点推进,感受到小姑娘那里的紧致,阳剡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兴奋的期待和即将拥有她的欣喜,将指关节深入,却发觉推进的动作异常艰难,只不到两节,小姑娘已经僵着身子喊疼了,阳剡迅速抽出手指,错愕地看着满眼水雾的少女。 她居然—— 就算是没有这方面经验,也能猜到那是什么。 阳剡表情复杂地看着满脸彩霞的小姑娘,黑眸蕴着惊喜:“小骗子。” 靳小爱的身体被刺激得几乎到达顶点,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美眸秋波流转,生理性泪水划过脸颊,低低唤着他的名字:“阳剡……” 阳剡看她这副模样,什么也顾不上其他了,三两下除去了碍事的衣裤。 他的手指特别长,平时瞧着好看,这会更是用得惟妙,她经不住这种技巧,很快就不行了。最后一刻来临之前,他突然停下了动作,轻声唤她:“小爱。” 少女一双长腿死死环在他身上,姿势就说明了一切,嘴上不满道:“干嘛停下啊。” 阳剡低笑一声:“好,不停。” 她现在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到想弄死她。 不知不觉中,她做什么都让他感觉可爱,曾经他以为不会去爱,原来不是,他是在等着一个人,等她出现,将他从困境中拉出来,正好他也渴望着这种救赎。这一场生死大作战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长达八个小时的昏迷治疗,那种在泥潭漩涡中挣扎的过程有多痛苦,而他终于肯主动接受这些痛苦又是为了谁,只有他自己清楚。 醒来的那几分钟,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感受不到呼吸,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 她的声音就像是直击灵魂深处的魔咒,在他正欲转身离开时叫住了他,那个声音让他有了坚定不移,一定要战胜懦弱的自己,不允许他逃避现实。他手背上有她的眼泪,温热的,有温度,他欣喜若狂,他还活着。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爱上了这个女孩。 阳剡花了好几分钟才把安全套戴好,靳小爱等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躺在热锅边等着被宰的猪,好半天都等不来杀猪刀,等待的过程是最痛苦的。 她忍不住催促:“快点啦。” “这么急啊?”阳剡揽过她,压着身子往里送,好不容易挤进一小半,感受到那层阻碍,看她疼得直掉眼泪还强忍着不适的模样,懊恼地退出去一些,在小姑娘耳边诱哄:“宝贝,放松。” 为了这一次,他学过很多,唯独不知道她还是初次,没有好好学习减轻疼痛的方法。他再一次尝试,看她咬着下唇疼得皱起了眉头,低头吻着她湿润的眼角:“疼就喊,我停下来。” 靳小爱没喊疼,咬破了男人唇角,两人都吃痛闷哼一声。他嘴角的鲜血被卷入两人口中,唇齿间的烟草味变成血腥味,让人更加兴奋。 两个人都很痛,痛楚与欢愉并存,渐渐变得和谐。男人漂亮的眼尾泛着红,已经忍到极限,等到小姑娘完全适应,才敢全部顶进去。 * 沈小蛮找了靳小爱一天,实在没办法了,隔天找到西郊别墅。 听守门的保安说,靳小爱确实在这里,只不过还没醒,沈小蛮听出了话外音,把带给靳小爱的礼物放在门卫处,笑了笑,道:“那你帮我转交给她吧,让她开机后马上回我消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