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熏从周弥音朋友手里接过她,听完一切起因后,表情依旧是淡淡地:“我知道了,没关系,你们继续聚会吧,账单我付好了。之后我会负责把她安全送回家,一会她如果清醒的话,我会让她给你们回复个消息。” “喂,把Mia交给一个男生不太适合吧……”司熏离开后,一旁的几个朋友有些担心。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Sirus是我们gay圈的有名人了,开学一个月拒绝所有女性的date邀约,所有人都以为他性取向不正常了。结果又一个月下来整院的0和1又全败绩,他干净得和我月末的银行账户一样,你有啥好担心的。” “还真有1敢去招惹他啊。” “噢……那他到底喜欢什么。” “好问题,不是跟他一起上过游泳课,我真以为他有肢体残缺。” “有些东西天生就是展览的艺术品,而不是用具啊……”——于是科恩酒后名言名句。 周弥音喝得有些多,后半程她就没喝酒了,一直在喝水试图稀释药剂的作用,但是仍然觉得自己的小腹肿胀,身体起了过敏反应。但也许因为药物的效果不是特别立竿见影,喝了大概有小半个小时,她只是觉得自己晕晕的。 司熏扶着她进了家门,空调开着,她就觉得舒服了很多,脱掉碍事的外套,感觉如释重负。 “没事吧,身体感觉如何。”司熏给她脱下凉鞋,将她放在沙发上。 “我感觉还好,可能喝得没有那么多,或许那个药就不起作用。”周弥音摇了摇头:“我想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忙你的事吧。” 司熏点了点头,他今天正好还有一篇论文还没结尾,他给她接了一杯冰水在桌上,又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随后回他的房间里继续写文章。 “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他叮嘱道,只是将房门掩上。 “好——请放心。”周弥音伸出懒懒的长音,就像只是有些略略醉了一样。 周弥音靠在沙发边缘,俯瞰着窗外,公寓客厅的落地窗外是一片人造湖,天幕低垂,天空和高楼的灯光映出紫色的水面。 她想起品川的天空,很多时候在傍晚时分是比这个还要清澈的紫色。 过了一段时间,司熏精炼地收束,将文章上传邮箱,合上笔记本出房门,便看见她什么都没穿立在冰箱前。 她刚洗完澡,腰窝上的水珠没有擦净,蓄在那里,而背后的蝴蝶骨形状很漂亮,停滞在空中。这样的场面太熟悉,只不过这次浴巾落在她的脚边,司熏默默移开了目光。 冰箱门没合上,她几近石化地站在冰箱的冷气前,像是某种红温着火前崩到极致的易燃物。 虽然早已赤裸以对,但那至少是意识不清的产物,虽然两个人之间已是切肤之亲,身体上的距离已无法再靠近…… “下次至少擦干再开冰箱,这样很容易感冒受凉。”他还是在她面前关上冰箱,目不斜视地,像是开医嘱,又像是传达某种指令。 “噢……”周弥音看着他,一时间接不上什么话,又低头看到自己裸露的脚——她记起自己有点热,空调已经调到最低,就想来冰箱前吹吹冷气。 “忘了让你晚些再洗澡了,洗澡会促进血液循环,可能会使药效更进一步发挥。”司熏拿起一旁的沙发毯围在她身上,低头看她的瞳孔状态:“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能听懂我说话么?” “……我想去睡觉了。”周弥音嘟囔了一声。 “我带你过去。”司熏用毯子将她裹紧,尽量地不去触碰她的肢体,于是手里牵着毯子的尾端,就要引她进门。 “……”司熏看着原地不动的周弥音,问道:“怎么了?” “不抱抱吗?”上次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之后的周弥音都有些木木地,任由司熏抱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在床边给她吹干头发,直到放上小床,盖好空调被,她都安安静静的。 司熏也不说话,把一切都做妥了之后,说要给她关灯,让她好好休息睡觉。 自从上次他那次心绪紊乱的包扎隐掩不住自己真实内心的企求后,他一直在避免和她进行肢体上的接触,以及超乎朋友同学之外应有的关心。 “裤子还没换。”裹在浴巾里的周弥音闷闷地说。 “衣服可以自己穿么,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