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唤作阿骨打的领袖,揭竿而起,结果把强大的赫赫人给团灭了,自己上位。 他们的手工艺相当有特色,虽然不比中原精致,但是别具风格,连西洋人都很喜欢,这算不得什么证据罢? “而且苏千城出身高贵,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和必要与赫赫人有什么首尾,这也太匪夷所思。”楚瑜若有所思。 “本尊也是猜测罢了,未必是真有什么首尾,但她既敢拿本尊做筏子,本尊自然要查个明白。”琴笙温柔一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吮了下:“但你这丫头,果然是眼睛尖利,一眼便看出来了。” 楚瑜嘴儿一抿,得意地拿手指戳他的胸膛:“那是,比公子羽更懂你那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傲娇、臭美又小气儿的就是我了罢,人生难得一知己,本知己更胜你过去的知己罢?” 不可否认,看着琴笙眼底的怀念,她还是有些小醋意的。 琴笙抬手一捏她的小爪子,笑得愈发温柔:“原本本尊在小鱼眼里是如此光辉的形象,刁钻、奸诈、卑鄙、无耻……嗯,很好。” 楚瑜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得意忘形把心底话都说出来了,她干笑:“那什么……水喝多了,撒个尿去哈。” 说着她转身就打算溜出琴笙怀里,但是一下子就被琴笙给扯住后腰带轻易地拖了回来。 “没关系,房间里有痰盂。”琴笙眉目温柔。 “我怕熏着你啊,仙儿!”楚瑜揪住自己裤腰带,垂死挣扎。 她才不要在房间干那种事儿。 “说来上次你在八阵楼都敢众目睽睽地宽衣解带要如厕,怎么在本尊眼前就不敢了。”琴笙白皙的指尖一勾,楚瑜的腰带应声落地。 他微笑,指尖点了点痰盂:“说来,本尊还没有见过一尾鱼是怎么如厕的。” 楚瑜一呆,裙子裤子一起掉了地,她一瞬间夹紧了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惊骇非常地涨红了脸,尖叫:“你这个死变态!” 琴笙凉薄地弹了弹指尖:“嗯,很好,如变态之人,行尔口中变态之事儿,去罢,你若是偏好地板,本尊也无所谓。” 楚瑜泪流满面:“我不……。” 自作孽不可活。 拒绝有用吗? 对于某些人而言,听不得拒绝的话。 所以——无用。 …… 第二日一早,等着侍女将痰盂收走,楚瑜把涨红的小脸埋在被窝里,恶狠狠地瞪着那在梳妆镜前更衣的修白背影,咬被角暗自嘀咕:“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轮到你这个变态!” 他没见过鱼儿怎么撒尿,她还没见过上仙撒尿呢! 死变态! ……*……*…… “主上,东西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两日,咱们就可以出发进雪山了。”金曜平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琴笙看着桌面上的地图,一贯复杂的神情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 金曜沉默了一会,垂下眸子道:“属下已经……记不得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琴笙面前做出这样听着就是敷衍的回答。 琴笙一顿,却没有斥责,只微微眯起妙目,静静地看着远方:“是,本尊也记不得了。” 金曜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沉寂的气息,忽然轻声道:“不知道,兄弟们还好么?” 琴笙没有回答,金曜仿佛也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期待自家主上的回答。 两人都沉默着看向远处。 金曜低声道:“属下先下去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 只是他才到门口,便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前,见他出来,来人对他笑了笑:“金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