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肆无忌惮到凛冽的独占欲与霸道,一如他几乎陷入她细细腰肢的长指。 楚瑜软软地轻应,被他弄得有点迷糊:“嗯……。” 直到她忽然屁屁一凉,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冰冷的黄花梨桌面上。 “做……做什么?”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手中握着的毛笔。 琴笙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将颜料全摊开,淡淡地道:“用针前,先试试底稿上色。” 楚瑜呆了呆,有些不自在地将长发散下来挡住春光无限:“现在吗,可是这些墨……。” “这些原本就是用于刺青的特殊墨汁,无毒,皆调入花汁与各色药物,亦有养肤之功效。”琴笙淡淡地道。 楚瑜一愣:“哦……那什么……我穿个肚兜和裤子先?” 她刚一动,就被琴笙按住了腿儿,他冰冷细腻的手指就牢牢地按在她腿上。 琴笙抬起蘸满了墨汁的笔尖对着她温淡柔和地一笑:“不必,仔细弄脏了衣衫,躺下来罢,乖。” 可楚瑜看着他那仙气飘飘,清心寡欲的笑,她想了想,还是顺从地躺在回了桌面上。 不过这么一趴,待琴笙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瞬间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瞬间一窘——这姿势怎么那么像在地宫的时候……呃……“静心寡欲,画者与画布都要专心,方能出真作。”琴笙淡淡地道,笔管一点不客气地在她脊背上敲了一记。 娇嫩皮肤上传来的细微疼痛带来诡异的酥麻让她忍不住红了脸,忽然有点心猿意马,但楚瑜瞬间惭愧,暗自见检讨了一下自己真是思想龌龊,于是乖乖地将半身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地当‘画布’。 毕竟到时候琴笙是要下针的,若是他没有画好,受罪的可是自己,当画布多练习一下就练习一下,至于羞耻什么的。 她就克服一下罢。 何况琴笙是书画大师,听他的,总没错。 只是楚瑜哪里知道自己长发披散,娇躯横陈在古朴的木桌,仿佛任人宰割和摆布的初生娇嫩天真羔羊一般,衬着周边都是文房墨宝,书册、镇纸,是何等的——诱人。 更没有看见身后大神精致的妙目里渐渐泛起冰冷又灼烈的金光,几乎能将她烤熟。 不过片刻之后,他依然淡然地在她背上落墨。 冰凉柔软,微微带着粗糙感的毛笔掠过脊背细腻的皮肤,楚瑜忍不住颤了颤,随后乖巧地默念:“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有为法。” 可惜,她很快体会到了,一切有为法,佛法难抵挡恶神有心诱惑与作恶。 某大神在悬崖上说的那些折磨她,弄得她哭得凄惨求饶,果然是,或者——货真价实的真心话,与他无与伦比的恶趣味。 …… “琴笙……你在干嘛?” “作画。” “琴……琴……琴……!” “身为画布,便要有画布的自觉。” “可是……。” “没有可是。” “呜……呜……我不干了行么” “嗯。” “琴笙,我说我不干了!” “是么?” “呜呜——滚开!” “娘的,你给我记着,老子再信你个死变态,老子跟你姓,死变态……呜呜!” “乖。” “……。” 风和日丽,波涛起伏,有鱼在惨叫……不,有鱼儿在奋力蹦跶,然而并不能逃脱被宰割刷油烤了吃干抹净的下场。 ……*……*……*…… 第二日中午。 “这是三爷给你画的?”霍二娘举着大镜子,震惊地看着楚瑜的背。 楚瑜举着手镜努力地调整角度,没好气地冷哼:“不是那个死变态,还能有谁?!”M.WEDAlIaN.coM